她无表情面对着锦辞炽热的目光，手下动作一推。

锦辞瞪大了眼，一大股水从胸腔里涌出来堵在嘴里，“姐……姐姐……”

锦辞头歪到另一边，把水全吐了出来，“姐姐……我……抱歉，我不是……”

她松开锦辞，走到河边的石头上坐起来，静静看着远处。

锦辞支撑着坐在地上，脸依旧红着。

手里湿哒哒的布条还紧紧握着，“姐……姐姐……姐姐没事就好了。”

锦辞把布条小心放到怀里去。

“姐姐。”锦辞一手拖着滴着水的衣摆，弯腰去把自己的干靴子提起来，慢慢红着脸对她走过去。

“姐姐，怀年，怀年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吗？什么都好，只要……只要是为姐姐做的！”

锦辞红着脸，认真的问。却只换来她冷冷的一句，“不可以。”

锦辞脸上只表现出来轻微的失落，但还是鼓起勇气笑起来，“姐……姐姐……”

锦辞在她面前跪下来，红着脸托起她的右脚，小心翼翼把她湿透的黑靴脱下来放好，“姐姐穿怀年的鞋子，不然会冻坏的。”

锦辞把她的脚放到旁边一个光滑的小石头上，拉起自己的衣摆双手用力拧干水。

然后托起她的右脚，用自己的衣裳仔细轻轻擦干水分。

“姐姐的脚，好漂亮。”她冷漠着，似乎全然不在乎他的动作。

“姐姐……很……美！”锦辞擦干了她的脚，把自己的一只鞋子给她穿上。

“姐姐……冷吗？”锦辞低下头看着她伤痕累累也冻得通红的左脚，心疼不已。“我……”

锦辞跑过去把她的风衣拿过来，温和给她穿上。

憋着气，烧着耳根，给她系上脖子上的结，然后直起身凑过去，把她的帽子拉上来戴上。

“姐姐，我……”锦辞又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与其说那么多，不如真的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