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王府审犯人是用的什么法子,怎么这么管用?”
黑衣沉默:“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潋滟古怪的看着黑衣。
黑衣却是不说话了。
能说吗?
这么血腥的东西,这要是跟王妃说了,到时候王爷不得杀了他们?
王妃总是喜欢干这种为难人的事情。
真是无奈。
潋滟嗤了一声:“不说就不说,迟早有一天本王妃全都能学到。”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很好奇。
小如确实是被吓到了,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
想死死不了,活着又太痛苦,这种感觉实在是难受。
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
小如惊恐的缩在角落。
“长寿,长寿,你为什么要把事情告诉我,让我自己受苦?我要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肯定不会这样啊!”
小如喃喃。
准备很久的事情只等这一击,朝中诸多人的老底被挖,一时间人心惶惶,都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原本右相并没有对初一的事情太过于在意,只觉得即便是闹,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是现在看着自己的羽翼一个两个的被用各种理由全部清扫,简直就是被直接压制,各种书信络绎不绝的往他家里递。
右相忽然觉得姜长歌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在陪自己玩。
根本就没有用什么真本事。
还是姜长歌是为了放松他的警惕,就等着这最后一击?
“爹爹,侍郎家也派人来传信,您的学生们在门口等了您整整一个时辰,你要不然还是去见见?”余若仙面上是担忧。
右相面上的皱纹更深。
“一个两个跑来找本相,就没一个中用的出来顾全大局,提携这群废物什么用都没有,简直就是浪费本相的心思!”右相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
“爹爹,话是这么说,可现下最重要的,还是要灭了这眼前的火,不然到时候越烧越旺,就不好做了。”余若仙也是担忧。
她万万没想到姜长歌竟然这么狠心。
这是要彻底打垮她们家啊!
“王上也是糊图了,没有本相,他拿什么去跟姜长歌抗衡,一味容忍,半点用处起不上,简直就是愚蠢,难不成还真以为姜长歌会乖乖的做王爷?”
“王上一年两年的,什么都在长,偏偏这脑子是半点没长!”右相怒极。
“爹爹莫要胡言。”
“胡言?本相现在真想揪着姜长风的领子问一问,他脑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竟然愚笨至斯!”右相又在原地打了两个转。
余若仙叹了一口气。
她帮不上什么忙。
这可如何是好。
偶然瞥见侍郎拜贴上的名字。
魏元恒。
“爹爹,你之前不是说侍郎家的魏元恒不错?你看,他的拜贴来了,是他的拜贴,他一定能够帮得上忙的。”
余若仙立刻将拜贴举起来,果然是魏元恒的名字。
右相的眼神这才稍微动了动。
“也是……也不是完全无人可用。”右相收下拜贴。
“去让他进来,这次若是我们不反击,那就只能是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