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歌将那些罪证分为十次送进宫,其中有几次是送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用来转移视线。
这一下,就是三个月。
所有的罪证统统都被姜长风捏在手中,姜长歌原本的打算并不是想这么着急,但他也不是大夫,也说不准自己哪天就会出事,所以还是先做好准备。
就在最后的东西送进王宫之后,姜长歌两手一摊。
“王妃,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潋滟倒是认真的点点头。
“确实是有,王爷还欠着本王妃一场婚礼,不知道何时能够把事给办了。”
不知为何,跟这个男人生活的时间越长,她倒越是想要这个男人给一场婚礼,不为别的,就只是想要一场婚礼而已。
“现在……”
“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是?莫不是要等到本王妃人老珠黄,才能穿上嫁衣?”潋滟打断姜长歌的话。
她在赌,也在等。
她觉得姜长歌是在骗她,因为姜长歌的眼不敢看她。
“王爷若是不肯便罢了,也不知是谁当初非要同本王妃坐一顶轿子,简直没脸没皮,现在让你送本王妃一顶轿子,倒是不愿意了。”
“你若是想要,本王派人将工匠抓来,要几顶,便给你几顶。”
“我就要你的喜轿。”潋滟认死了这个理,无论姜长歌怎么说,都不可能跳过这个话题。
“别闹。”
“就算是你死了,本王妃也要追到阴间去坐轿子,姜长歌,你自己选一个吧!”
周围一片寂静。
渊王府内的人都是不敢做声。
“好了,待凌家的事之后,本王便给你一场婚礼。”
潋滟眼神终于松动了些:“王爷说话算数。”
“自然算数。”
如果只是随便说说,又何必之前一直不说,等到现在才给出这么一句承诺。
脸呀得到回答之后,也不再过多纠缠,安安心心的去整理东西。
人人说王宫的天牢才可怕,殊不知渊王府的地牢更是渗人。
在地牢当中,是潋滟很久之前就见过的一个人,并且她已经“死在”潋滟面前。
但那只是假象。
小如的发丝凌乱,眼中是恨意,布满血丝。
潋滟就坐在她面前,这一幕简直就是似曾相识,潋滟觉得有些慎得慌。
黑衣正正的站在潋滟身旁,手中是带着血印子的纸张。
作证小如亲口从长寿那里听到姜长风让长寿去传达错误的信息,然后让潋滟误以为王宫出事了,需要让她去救驾,这才闯了王宫。
“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吗?”潋滟指尖轻轻捻灭烛火的光。
小如浑身一个激灵。
渊王府的恐怖之处,如果不是自己过来尝试,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实在是太吓人了。
小如再也不想来,也绝对不想再跟渊王府扯上任何关系。
“如果,如果我照做,渊王府是不是就能够放过我了?”声音都在颤抖,潋滟嘴角轻轻勾起。
“那要看你做到什么地步了。”说完,正对上小如的眼。
“我肯定好好说,一定不会给你们捣乱,绝对不会的,我发誓!”小如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模样。
潋滟这才点点头。
直到走出地牢都是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