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沈牧骁点亮了蜡烛,拉起容娇的手只看了一眼唇线抿的死紧:“怎么弄得?”
白嫩的手,掌心生了水泡,不仅破了还化脓了。
沈牧骁坐在板凳上,容娇被他放在大腿上,她缩了缩手指:“上地呗。”
沈牧骁:“你就扯!”
容娇伸出手要抱他脖子,被沈牧骁压住:“乖乖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这人性子很是狡猾,遇到不想说的话就撒娇耍无赖。
容娇没法子了,靠在他胸膛上有气无力交代:“我给猪圈清粪了。”
杨叉子的手把裂开了,把血泡磨坏了,没有及时处理化脓了。
沈牧骁隐忍的闭上眼睛,如果不是容娇自己把自己错磨成这样,凶手估计已经死了八百回了:“不用你干这些活,再干,我决不轻饶。”
容娇撇嘴:“别凶了,你能不能给我处理下。”
……
“啊!!!!”
容娇蜷缩着手往后躲:“好疼啊,你轻一些啊。”
沈牧骁按住她的手,拿着沾了白酒的棉球按下去,眼不眨一下:“轻一些你会长记性吗?”
容娇疼的咬住嘴唇不停地点头:“会的会的,下次你打我我都不干了。”
蒙古男人疼人的手法太野性了。
她又不是奴隶,不干活就难受,既然他舍不得那她就不干了。
沈牧骁终究忍不下心,后面很轻柔的帮她消毒,又打水给她洗脚擦身子,干的多了,手顺势按住了她衣服扣子上。
他顿了一下将扣子解开。
皮肤接触到空气,激起容娇身上的鸡皮疙瘩,她快速按住沈牧骁的手,低头不敢看他:“我自己来吧。”
小手掰了掰,男人却不放手。
容娇想说什么,沈牧骁从底下吻住她,把她按在炕上,吻的热烈,起初一点点小雨点,你才感觉到凉意,瓢泼大雨接踵而至,砸的你无处可逃。
沈牧骁灭了灯,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容娇的脸颊旁:“娇娇…她给我下药了,我挺难受的。”
容娇皱起眉:“啊?”
她脑袋成了浆糊,就听到什么药:“那、那我怎么帮你?”
不帮会不会死人呀?
容娇记得在哪本册子上看到过这样的情节。
下药不解决会死人的。
沈牧骁结实的手臂撑在她上面,汗珠从他鼻尖流下来,砸在容娇的脸上。
他闻到淡淡的香气,忍不住又亲了下去。
胡乱中容娇觉得脖子好疼,抽出手推他:“你轻点,胡子好扎人。”
沈牧骁闻言收起力气,轻柔的亲她的脸:“行不行?”
容娇有些喘不上气:“我说不行你可以停下来吗?”
男人想了想:“不行。”
容娇攥紧手,死死地闭上眼睛,羞恼的不行:“那你还问我!”
都这样了,难不成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吗?
沈牧骁眼神一寸寸暗下去:“我的娇娇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