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趴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处不痛,但痛不过她的心。
刘珍珠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存了侥幸心思,她想用三天来逼沈牧骁妥协:“如果你交不出来可以和她离婚,我可以原谅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如果沈大哥和容娇真的领证了,她会难受死的。
这个男人她从小就认定了,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相亲相爱。
沈牧骁颔首:“你走吧,钱会给你的。”
刘珍珠擦了把眼泪,倔强的爬起来。
她走的很慢,哪怕再慢也要走出沈家的门槛,走到门口,刘珍珠恶狠狠地擦掉眼泪,还是不甘心。
阿妈会有办法的,将沈大哥抢回来的办法。
……
刘珍珠走出去一步,沈牧野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刘珍珠的身影消失,沈牧野拔腿要跑,被沈牧骁一脚踹到在地。
容娇就在旁边,她甚至没看清沈牧骁怎么跑过来,又是怎么抬腿的。
上一次看他打架还是在上一次,同样的暴力果决。
普通男人一脚能把人踹倒,沈牧骁能把人踹的飞起来倒下。
那力道,那狠劲。
哪怕是他弟弟,也不能少飞一米。
沈牧野撞在仓子门上滚下来,他扶着心口坐起来,眼前眩晕胸口上不来气,头发也压的炸起来:“哥,秋收后在收拾我吧,明个儿还得上工呢。”
沈牧骁走过去,抓着他的脖领子把人拽起来,反手一拳:“不用你假仁假义,连自个儿嫂子都认不出来,我怕你分不清是苗还是草。”
沈牧野吐了一口血。
他疼的说不出话,接下来的几圈打下来,他在地上都看到了漫天星河,还会转圈的那种。
看在是自己弟弟的份上,沈牧骁给他留了一口气。
沈白云看他们停手,叹着气对容娇说:“你别担心,牧野挨完揍就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了,牧骁和我说了,外面的都是谣言,爹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爹认你!”
沈牧野看着自己快被打折的胳膊闭上眼睛,拐什么拐,都特么的快断了。
容娇你真狠心,都不说帮忙。
瞧着吧,就算不帮外人,小爷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的。
容娇的小心脏七上八下的,听完他的话并没有舒缓很多,她强挤出笑容:“爹你快回去休息吧,银花你扶爹进去。”
沈银花对大哥打二哥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上次二哥去水库玩差点淹死,回来腿就被大哥打骨折了。
沈银花乖巧点头:“好。”
人走的走,晕的晕。
容娇不安的握住手,她有点害怕这样的沈牧骁。
世事无常,大多怕什么来什么。
沈牧骁想起她,提步走了过来,夜很浓了,他脚步声沉着有力,身上散发着热气。
恐惧将容娇包裹,她下意识退后了一小步。
男人脚步停顿了下,下一刻,立马阔步走来抓住她的手,声音不悦:“躲什么?”
他的声音和人一样,很深沉,像一把久未出鞘的古剑,散发着森冷的寒光和煞气。
容娇的手被热源包裹住,伤口刺痛,她疼的倒吸口凉气:“嘶~”
沈牧骁松开她的手改握手腕,昨天摸着软乎乎的小手变得满目疮痍。
他气息更沉,单手抱起容娇向屋里走去。
容娇在他怀里被热源包裹,他怎么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