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相容几人就在一个恶性循环中勉强赶在天黑前回了雅韵,不出花相容意料,段决卿早已探完了消息回来了,一直在大堂等着众人,在看到众人身上的鲜血时,段决卿挑了挑眉,开口道:“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也没有人觉得尴尬,皆被怒火所填满,还不等花相容开口,慕容瀛便一脸气愤的说了起来:“快不要提了!这个修罗,简直不是个东西!他就是个畜生!不!畜生都不如!不过我也是想不明白了,你们说,明明大家都是人,如今遇到外侵者,难道不是该站在一条战线上,一起对付修罗这个异类才对么?就算自私些,为了保命,那也不该丧心病狂到与修罗同流合污,伤害自己人吧!饮人血,食人肉,呸!亏得他们也能做的出来!”
花槿颜也不似往日那般嬉皮笑脸,低沉着脸,听到慕容瀛的话,忍不住冷笑一声,讽刺道:“很正常,在生死面前,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他们不想死,自然会选择背叛,而在他们体会到背叛后得到的至高无上的权力后,自然更不舍得放下,奢求更高的权力,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自古以来,卖国求荣的难道还少吗?”
花相容也点了点头,附和道:“确实,好人与坏人相比,自然是做个坏人更容易些。”
凤千鸠紧跟着说道:“人心本就有善有恶,那些叛徒会做出这般丧心病狂之事,也不过是因为他们内心本就是恶大于善,如今,没有了朝廷的约束,修罗又给了他们释放恶的机会,他们自然会选择顺其本心。”
花相容摇头感叹道:“人之初,性本恶啊!”
重生以来,很少说话的十月,如今也开口道:“我也是重活一世的人了,上辈子也是做过恶的人,但也明白,这种危难关头该如何取舍,我一届弱女子都明白的道理,亏的他们一群男人们却争先恐后的去卖国,生怕晚了来不及出卖国家不成?”
温和的白莲,如今也铁青着脸,讽刺道:“如今我感觉,同你们人比,我们妖可真是太善良了,回来的路上,能手刃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人,也算是为我们妖正名了,只可惜,最后还是没能留下一个活口。”
说到这,众人皆有些懊恼,而段决卿也差不多知道发生的事,见状,走进内室,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不同的是手里提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段决卿将其随手一丢,将众人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这熟悉的打扮,毫不意外的又激起了花相容等人的怒火,齐齐拔剑,作势便要开杀,还好有段决卿在,待众人冷静下来后,才开口道:“我去皇宫并没有发现修罗,这个人在修罗身边做事,与他相似的人还有不少,不过除了他之外,都被我杀了,当然,不排除皇宫外还有藏起来的。”
闻言,凤千鸠眼睛微微眯起,身上散发的冷意直袭那黑袍人,那黑袍人终归也只是个普通人类,怎能敌过凤千鸠身上的龙压?那黑袍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凤千鸠不屑冷哼一声:“看来这卖国求荣的败类还真是不少。”
说罢,凤千鸠拔出手中的剑,当冰冷的剑刃放在那黑袍人的脖子上时,那黑袍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凤千鸠冷声呵道:“说,修罗有什么阴谋?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像你这样的人还有多少?将你知道的统统一五一十的给朕说出来,但凡有一丝造假,朕发誓,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黑袍人一抖,下身流出一股股黄色的**,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众人丝毫不掩脸上的嫌弃,果然只有这种可恶之人,才能做出那种可耻之事。
凤千鸠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耐烦,握剑的手一抖,那黑袍人的脖子便流出了鲜血,不过也成功的将那黑袍人的神唤了回来,那黑袍人连忙磕着响头,哭喊道:“各位英雄好汉,饶命啊!我说,我都说。”
“修罗大人的行踪飘忽不定,我也之见过他一次,我们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怕也只有跟在修罗大人身边的如花姑娘还有另一个姑娘才知道一二,像我这样的人也不多,你们会觉得多,只不过是因为几乎整个中原的人都聚集在了京城,一来二去,人也就多了,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我们也不需要办什么事,所以就怎么快活怎么来了……我发誓!我真的把我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求求各位大侠放小的一码,小的上有……”
那黑袍人还未说完,花相容便一剑砍掉了他的脑袋,聒噪,随后抬头看向花槿颜,开口道:“师兄,麻烦你了。”
在他们审问前,他们便商量好了,不管有没有问出什么,都要杀死那个人,然后由花槿颜主刀,扒下那黑袍人的皮,给花相容画上,然后由花相容潜到修罗身边,找机会杀掉他,虽然这个方法除了花相容之外的所有人都是拒绝的,但花相容却执意如此,他们也无可奈何。
花槿颜复杂的看着花相容:“师妹,非要这样吗?他不是已经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吗?又何必再去以身犯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