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靳道上骑兵团团包围了阿巴嘎骨,望着这曾在草原上享有盛誉的骁勇将士们,他们全都默不作声,一言不发。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王友靳道上骑兵慢慢地闪开了一条路。
王友靳铁丽于是像天神一样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阿巴嘎骨夲眼前。
已处于癫狂状态中的阿巴嘎骨夲看到王友靳铁丽冰冷眼眸的那一瞬间,总算又恢复了几分平静。
只不过,他死死地盯着王友靳铁丽,眼眸里满是仇恨,怒吼道:“王友靳铁丽啊,你们这些人都背叛了草原部落,先辈在天之灵肯定不原谅你们,你们死了就下到地狱!”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就看见一道寒芒闪过,眼前的景象开始摇晃坠落......
阿巴嘎骨夲看到的最后一幕照片就是他的尸体——他的脑袋竟然被砍掉了!
阿巴嘎骨夲再也没有能力喊出任何骂人的话来,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个想法——刀剑竟然能如此锋利呀,砍断一个人的头,而且那个人并不知道.
阿巴嘎骨夲的头掉到地上滚了好几圈就失去了最后一点气,他没有头的身子重重地摔到地上,溅起一大片灰尘。
阿巴嘎部落人民见此情景,下意识地不要过了头不忍心多看一眼。
看到阿巴嘎骨生命头颅落地时,王友靳铁丽冷笑了一声,然后扭头看了看跪地愿投降的阿巴嘎部落,说:“你作出了聪明的决定。”
说完这话,不用她吩咐,身边那些骑兵便翻身下马,然后给这些投降的人上了铁链手铐。
这些投降者像待宰之羔羊,再无抵抗之能,甚至连铁链手铐都带在身上,就是哪一个都无能为力。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扯起嗓子叫道:“带着儿子!”
他刚喊出声,后面骑兵就照在他膝上猛踢。
这个人哀鸣着,跪下来,不再占卜凄厉了。
王友靳铁丽看到此情此景,却阻止了正欲继续施暴力的骑兵。
然后她翻了个身,下马去找那个喊着跟儿子呆在一起的阿巴嘎部落战士。
那个男人抬起头死死盯着王友靳铁丽不放,目光中不再是恨意,有的是固执和一丝恳求。
“有了我的儿子,有了你的答应,我就能做到一切!”
王友靳铁丽静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可以。”
说着那两个字,王友靳铁丽扭头就走。
许多王友靳道骑兵跟随着王友靳铁丽从这里出发,仅有一瞬间,阿巴嘎部落全部落就只有不足千人,留下的只有这些被铁链手铐铐住的阿巴嘎部落士兵。
刚才那个喊着跟他儿子走的男人看到王友靳道上的男人居然就这样走了,他满脸不知所措,根本不知是怎么回事。
王友靳铁丽就是这么同意她的请求的?
须知他还没开口就要做王友靳道的奴隶!
正当他对自己的生活有些疑惑时,一位普普通通的王友靳道骑兵突然向他送来一个小孩,冷冷地问道:“那是你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