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苏若烟摇摇头,又看了一眼兔子,有些欲言又止,“可能是我看错了。”
“什么?”
“我就是觉得,这只兔子,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我记得我没有看到过这么富贵的兔子。”苏若烟开始回忆,自己是曾经见过有人画兔子,还是见过真的有人把兔子打扮的这么贵气逼人。
知晓苏若烟想法的越洹,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他希望她知道,又不希望她在这个时候知道,如此隐秘的心思,折磨的越洹心中忐忑。
说一句身心俱疲也不为过,可听闻苏若烟此言,越洹心中却并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只觉得这姑娘,是生来克他的。
“这兔子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苏若烟点点头,开始不太专业的点评起来,“颜色还是挺不错的,耳朵上的宝石珠子画的也好看,兔儿的眼珠子也画的圆,这纤纤玉爪看起来也又白又嫩,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苏若烟越说越离谱,随后反应过来,轻轻咳嗽两声,立马补救,“这么好看的兔子,自然是不能吃的。就是她这身衣服……”
苏若烟看着那花纹,只觉得挺眼熟的,她好像也有一件?为了确认这件事,苏若烟开始翻箱倒柜,看的越洹莫名其妙,“你在干什么?”
“我居然跟一只兔子撞衫了?”苏若烟大惊失色,虽然这衣裙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在穿上,可但凡世家贵女,总是不希望自己和旁人撞衫的,更何况是一只兔子。
“我……我……我居然和一只兔子撞衫?而且这只兔子穿的,还比我好看?”苏若烟气急败坏,不太明白越洹为何要把这只兔子挂在墙上。
越洹愣了半晌,看着苏若烟气急败坏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她生气的模样着实灵动,让越洹的郁闷一扫而空。
“这兔子是哪儿来的?”苏若烟有些郁闷。
越洹笑而不语,没有回答,苏若烟非常识趣,知道越洹不想说,故而也没有追问,只是看那兔子的眼神总是透露出一些不怀好意。
越洹看的有趣,愈发不愿告诉她这兔子是怎么来的。
“公文都批完了啊?”苏若烟看了看桌子,开始整理起公文来,用小包袱包起,打算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越洹看着她忙碌,也未曾去制止。
“若烟……”越洹轻轻喊她的名字,苏若烟疑惑回头。
“你还有事?”
越洹走过去,用先前的那块汗巾,替苏若烟擦掉脸上的汗珠子,轻声吩咐他城中的巡逻士兵和国公府守卫巡逻的时间。
苏若烟认认真真的记着,最后越洹不太放心,还是强撑着换了衣服要送她回去。
夜深人静,三更半夜,只有她一个人,越洹着实不放心。
即便她如今,在自己的身体里。
越洹依旧把她当成一个娇娇弱弱的姑娘家对待。
“越洹,你人真好。”苏若烟感动的眼泪汪汪。
越洹无奈至极,“苏若烟啊……你还真是,笨的无可救药。”
虽是嫌弃的话语,却透露出罕见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