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生孩子,二郎又要照顾我……”
“所以说,当时从播种到秋收,基本都是李大郎夫妻在忙活,我说的对吗?王氏,李老汉?”
对于孙县令的询问,二人全都点头,表示的确是这样。
“比起二郎的顾着小家,大郎的顾全大局估计更受人喜爱,对吧,李老汉?”
“是的,我家大郎饱读诗书,自然要比常人更懂礼数。”说起自家大郎,李老汉的眼中难掩自豪。
“这就对了。当时的你们,也是会在不经意间,表露出对大郎的欣赏,顺便在教育下二郎,一定要和兄长好好学习才好。因此,常年遭受贬低的李二郎心生怨恨,从而产生了想要谋害亲生兄长的邪念。”
“不,不是这样的。”张氏激动的辩驳。
“李二郎因妒生恨,设计杀死了李大郎,多年后又因为同样的理由,意欲闯大牢去刺杀李娇娘,只因为他的儿子因为李娇娘才被江氏学堂退学。他因此怀恨在心,才做出了如此鲁莽的事情,你说对或不对?”
张氏快要崩溃了,哭着大叫:“不对,全都是污蔑。”
“你说我污蔑,那好,在李娇娘出事之后,李二郎主张弃车保帅又该如何解释?”
孙贺荣的一句话,顿时将张氏问的哑口无言。
那是他们在家中早就商量好的,借着这次机会彻底除掉李娇娘这个祸害。
只是这个秘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
“你不是要证据吗?好,我给你证据。”说话间,孙贺荣再次招手,指着张一勺道,“你说。”
张一勺早就得到周琰的授意,当即把李二郎醉酒后与他说的那些话,又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说到李二郎对老大一家的愤恨时,张氏的肢体里好像已经供不上血液了,冰冷的让她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
不光张一勺,就连美食坊的赵掌柜,以及当时目睹了这一切的食客们,都证实了张一勺说话的真实性。
现在的张氏,可以说是百口莫辩了。
她的脑袋空白,身子一晃,差点跌倒在地。
身边的李老汉夫妇则是一脸的心痛模样,痛失两个儿子的刘氏早已哭成了泪人儿,李老汉则是指着张氏的鼻子,颤抖的大骂:“毒妇,你这个毒妇!你没嫁过来之前,一切都是好好地,就因为有你的挑拨,二郎才会变成这样的。”
李刘氏也缓过神来了,扑到张氏的身上,冲着她脸就狠狠抓了一把:“你这个贱人,你赔我的儿子。”
说话间,两个女人已经扭打在一起,一时竟有些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