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被茅委员强迫那天，是我跟竹桃救了她。那一天。她光着两条腿，赤着脚从办公厅跑出来，身上只裹了一件大衣。”

小节自顾自的说着，看顾轻的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指尖捏着烟，才抽烟了一根，迫不及待又点燃了一根。

“知道以后，我思想挣扎的厉害，想告诉你，又害怕告诉你。后来……”小节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想让阿姊自己去处理这件事，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只身跑到了南京去报仇，后来你就坠台了。”

小节又一口气说了许多，顾轻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看着漫天星光洒下来，夜晚的光柔软却也冰凉。

他想象着春烟落荒而逃时的情景，也许因为跟他纠缠的太激烈，雪地上还会留下片片落红。

他觉得他快要疯了。

不过后来，他还是感谢了小节：“是你救了春烟，我应该感谢你，怎么会怪你。”

顾轻手指间夹着烟，苦涩一笑：“这份恩情，师兄来日一定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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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烟爬上阳台的时候，地上已经扔了一地的烟头，毫无疑问，都是他抽的。

而此时的顾轻，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手指间微微颤抖，夹着快要灭了的香烟，用余光瞥见了她。

他将眼底那一抹失落、痛苦、绝望、无能为力全部收了回去，同时按灭了烟蒂，缓步走了过来。

她有些担心，他什么时候烟瘾变得这么大了，他在苏联的时候经常吸烟吗。

但是很快，她就在心里否定了这一想法。

如果他的烟瘾真的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么在吃饭的时候，以及他去剧场陪她一起回家的时候，他为何一根烟都没碰。

春烟明白了，他在心痛，可是他无法宣泄，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折磨着自己。

顾轻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烟，只是回过神来，感觉到头痛欲裂。见她变了脸色，恐她不悦，立刻揽着她的肩，羞赧一笑：“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烟瘾变得特别大，我慢慢戒好不好？”

春烟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烟味靠了过来，呛得她眼泪都下来了，她仰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却努力去寻找他的唇。

顾轻拒绝了她的吻，推开了她：“我去洗个澡，身上都是汗。”

春烟再次拉住了他，踮起脚黏上他的唇，拼命汲取他口中的汁液，“对不起，顾轻……”

他不远万里来找她，她却没有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她又惹他伤心了。

他可以做到洁身自好，为什么她总是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我们不住在这里了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春烟已经止住了眼泪，咬着他的耳根祈求。

顾轻将她公主抱抱起，踢开了卧室的门，一路将她抱到**，扯开了西装的领口，将她压在身下，霸道的再一次吻开了她的唇。

他带着满腔的恨意和思念，修长的手指撕碎了她胸前的长裙，这里曾经有茅衷寒的痕迹吗？

而现在，他们仍在被动的，主动的纠缠不清。

一向温柔的顾轻，此时却暴躁的扯开了她的衣服，春烟感受他眼底的寒意慢慢聚拢。可是她不怕，她甚至期待着，只要能够让他发泄，她愿意被他随意揉捏。

春烟感受着他压在自己身上重量，衔着他的唇瓣，软哼了一声，暗示着他可以进一步的侵犯。

顾轻将头埋下来，抵在她的锁骨。她美妙的酮体，他从来没有品尝过。

直到看见她的胸口处，一片暗红，是吻痕。

果然，他们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