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失足掉进了井里。
听说被人发现时整个身体都泡白了,浮肿的特别厉害,柔昭仪一张俊俏勾人的小脸,都成了毫无血色的发面馒头。
既恶心又诡异。
楚桑听闻此事,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她当然不相信好好一个大活人,会跌到井里淹死?
身边的宫女都去哪儿了,自家主子摔进井里也不知道?
想到柔昭仪和楚易庭的奸情,难不成,是皇帝气恼自己头上的绿帽子,所以痛下杀手?
这一点她还真不清楚。
戴绿帽子可耻,但杀人也不对,可是……
难不成皇帝知道了此事只对柔昭仪开刀,却不肯跟赵王一家出手?
不可能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戴到头上,谁也咽不下这口气吧?
而且就看楚易庭今天这副毫无悔改的样子,完全没有收到任何责罚的痕迹,明显皇帝没有对付他们。
这是为什么?
就算不打压弹劾,警告也该有的吧?怎么还能让楚易庭,这么招摇过市?
楚桑有点看不透如今的形势。
“郡主,齐王来了。”归里领着楚长渊走了进来。
“桑桑表妹。”
封了齐王的楚长渊果真不一样,走起路来都气场全开。
“齐王殿下如今可真是威风啊,新宅院住得舒不舒服啊?”
楚桑上下打量一眼楚长渊,调笑道。
“哈哈,桑桑可莫要打趣我了。”
楚长渊宠溺般地对楚桑笑了笑,面色却有点勉强。
“表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楚长渊的表情让楚桑内心的不安感加重,直觉告诉她今日楚长渊来此,与她方才的困惑有关。
“柔昭仪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见楚桑询问,楚长渊也没有卖关子的意思,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幽幽道。
“整个帝京都传遍了吧。”
没想到她的直觉不曾有误,楚长渊找她真的是为了这件事。
“桑桑有件事我必须跟你坦白,我撒谎了,柔昭华的事,我没有告诉父皇。”
楚长渊有些惋惜地合上眸子,似乎在描述一件极其悲痛的事情。
没有说的话,柔昭仪为什么会……
楚桑不自觉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这一切。
“我没有告诉父皇,是因为在这件事上,我有私心。”
楚长渊再次开口,面对楚桑的惊愕和不可思议,他低声解释道。
“什么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