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大红鸳鸯上的鸳鸯交颈图案栩栩如生,徐怀策与白语晖耳鬓厮磨了片刻功夫,才开口答话。
“太后怕那些宫女内侍们听了墙角,往外头乱传谣言,索性将他们赶开,令人只误会我和太后有什么,倒保住了其他男宠太监们的平安。”
“这么说,你是专门背黑锅的,看来,你当掌印太监的日子,真不像表面那么风光潇洒。可是,宫里太监虽多,除非是假太监,真太监绝不可能伺候太后。我听说太监每年春上要检查一次,像韭菜一样,长了一茬就得割。”白语晖被他四处点火的手惹得有些痒痒的,便想到什么说什么,也顾不得措辞是否文雅。
“你打的这个比方,往后我看见韭菜都不敢吃了。”徐怀策笑吟吟地回道。
白语晖将他不安分的手给拍了几下,摆出生气的面容,“这不关韭菜的事,你别说东扯西的,快回答我的问题。”
“你听人说的话没错,自先帝听到点捕风捉影的事,便下令所有太监每年春夏之交都得割一次。在此之前,只要净身一次就行了。”
“那你呢?”一问出口,白语晖面红耳赤,后悔不已,简直会让两个人都下不来台。
“想看看我十年磨的一剑?”
“不想不想!”
白语晖双手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怀策将她的手拿下来,捧着她的脸,满是怜惜地讲道:“这几个月,你日日以泪洗面,我又何尝好受呢?”
“你一定吃了很多苦。”白语晖也轻轻地抚摸他似是老了几岁的脸,满是感慨。
徐怀策握住她的手,把手心手背亲了又亲,再道:“男人吃点苦算不得什么,我就是见不得你哭。”
“现在我见到了你的人,还安然无恙地活着,往后我再也不会哭了。”白语晖露出坚定的表情。
“这几个月,你从没想过找别的男人,那今晚成为我的女人,好么?”
他的目光深邃,暗含一种共赴欢愉的无声邀请。
白语晖没有直接回答,只娇羞地讲道:“我去吹灭火烛。”
“为什么要吹灭火烛?怕看了我的剑,会扫你的兴?”徐怀策故意使用激将法。
“你连净身的痛都能忍,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徐怀策把她轻轻地放在床里侧,“你看好了。”
他褪去了大红色里裤至及膝处,那迫不及待要出鞘的长剑,接受白语晖的查阅。
“这把专属你的剑,不想拿拿试试手感么?”
白语晖屏息凝神,羞臊地摇了摇头。
“试试。”
白语晖打算收回手,却被他捏住了手肘。
白语晖咬着双唇,喉咙发干,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
这时,徐怀策不再抓着她的手,转而去把里裤提拎至腰间,一身大红色里衣又穿得整整齐齐。
已经目睹过那柄大宝剑的模样,白语晖有种控制不住想要再次把玩的念头,便扯着他的衣袖问:“刚才你要我做你的女人,难道看看你祖传的大宝剑就成事了么?”
“不然还要怎样?”徐怀策凝视着她滚烫通红的脸,故意打趣道。
看得见吃不着,那比没看过还让人难受!他明明什么都懂,却故意要她放浪形骸,才不能如他的意!
她转身躺下,呢喃道:“这世上喜欢我的男人多得是,也不见得你这剑就是最好的,有个莫辞公子就很好,我要是邀他出来,他定麻利地赶来。”
徐怀策欺身而上,轻咬着她的红唇问:“你想看莫辞公子的剑,再与他**论剑?”
“不要你管。”白语晖把头偏向里侧,傲慢地答道。
徐怀策满脸得意之色,“真是不巧,莫辞公子就是在下。”
“原来那个偷我肚兜的人,就是你。”白语晖还想破口大骂他不要脸,却被他的唇堵住了,任由在嘴里攻城略地,身子也渐渐地软了下来,放弃抵抗。
在她神魂颠倒之际,他低语道:“我这辈子只有这一支剑,寻找到你做剑鞘,便是一生一世。”
剑与剑鞘的磨合,令人疼痛却又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