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决定要哄他高兴,自然不能做表面功夫。
“那我亲自做给你吃,你想吃什么?”
她站在他面前,一脸天真,“我会做饭,虽然手艺一般般。”
“你不说,那就杏仁茶,再加一个荔枝膏,可好?”
“乔乔。”他拉她的手,低声道,“别忙,我坐坐就走。”
乔恨秋算是明白过来了,“她们给你气受啦?”
“欸——”她有些焦躁的在原地转了两圈,握紧他宽大的手掌:“她们就是那种德行,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理会。”
乔恨秋有时候觉得母亲就是太善良,那些姨娘被整治得少了,才时不时地站出来跳脚。不然谁给她们的勇气,不夹起尾巴做人。
“没。”傅安洲对于那些妾们的态度怎样,没有太多所谓。
倒是秋秋母亲与她们蛇鼠一窝,还是让他意外又戳心。
也许真不给她们体面,而对于爱人的母亲,也当她们是阵风,连尊重也可以尽数省了。
“或许她们说得也没错,我的确是个废物。”
“不许你妄自菲薄。”她揉了揉他的脸,“你若是废物,那我是什么?”
傅安洲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她们拿我跟霍鸣九做比较。”
乔恨秋突然慌了一瞬,立即强作镇定:“你不需要跟他比较,他也不配跟你比较。他是疯子,你是正常人,正常人哪能跟疯子比。”
“不比不比,咱们不比。”
听着小心翼翼的哄着自己,再有什么气也消了,腕上微微用力,便将她带到了自己腿上。
她极其不自然地贴在他的胸口,眼睛朝着别处乱转,总觉得脸颊不知不觉红了。
“再等等,等我娶你进门,一切便好了。”
“嗯。”她乖顺的点了点头,相信他会做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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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里,乔宅池塘里的荷花开了,一团一簇,分外好看。
乔家接待了傅家族长过来提亲,因为两家早已内定下来,所以此番光景,无非是走个过场。
待那傅家族长走后,鹿鸣连忙来跟小姐汇报盛况。
“今日一切都好,老爷夫人尽管心里不太满意,面儿上还是过得去的。”
“小姐您是没瞧见,傅家的礼上得厚,为了不让小姐委屈,婢子瞧着怕是将傅老板出科以来,唱戏赚得钱都砸进去了。”
“唉还是傅家聪明,知道小姐将来嫁人,还是要将这些都带回去的。所以不如现在备了厚厚的礼,里子面子都有了。”
乔恨秋心里也是高兴的,因这事终于有了眉目。
表面上还是十分矜持地嘴硬道:“那我要悔婚了呢?这礼金可是不还了呢。”
反正她可是老悔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