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刚刚还沉浸在遥远时间以前故事的众人生出了那么一丝丝的怪异。

钟灵将众人让了进去后才道：“我当然知道在哪里，不然怎么和夏云做交易呢？坐吧，壶里有茶，你们先自己倒。”

钟舒作为本家人，相当自觉地承担了给客人端茶倒水的工作。

钟灵则从电视机那都是些软糕和脆角之类的干粮和零食。

这些东西出现在钟灵房间里给房间里另外几个人带来的震撼丝毫不亚于夏云找上门的时候，钟舒底气不足地问：“父亲，你……原来也吃这些啊？“

“我不吃。“

钟灵笑着坐了下来，钟舒连忙递过去一杯茶。

“这些都是给你母亲买的，她喜欢这些。“

钟舒愣了愣。

钟灵又道：“对了，上次你们离开的时候我说过，下次你们来这里就能见到流光了……“

好几道目光顿时聚集了过来，就连心里想着夏云事情的张小妞都忍不住看了过来，距离上次见到流光也已经好久了，不知道她现在身体怎么样，是不是都恢复了？

“都看我做什么？”

钟灵抿了一口茶：“她现在还没回来。“

“啊……“

钟舒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失望，他可是切切实实，已经几年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了。虽然他向来看得开，觉得父亲母亲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但是这种希望落空的感觉还是不好受。

钟灵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小妞，你刚才问我秦宁在哪里对吧？“

“嗯？啊，是。“

张小妞有些没跟上他转移话题的速度，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

钟灵脸上带着耐心又温和的微笑：“是他一直在帮夏云。“

张小妞睁大眼睛：“钟灵的意思是……“

钟灵笑而不语。

看着那扇门缓缓关上，夏云终于将保持得已经有些僵硬的微笑放了下来。她捏了捏自己被风吹成了一片烟雾的手臂，按理来说她应该是感受不到实体的。

但是可能是人到了快死的时候，是真的会产生些奇妙的触觉的。

很久很久以前，秦宁曾经和她说过：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人死的时候会看到什么，会感受到什么。如果说世间真的存在灵魂一说的话，我要是变成了那个样子，首先速度肯定会变得很快，然后可能还会飞，要真的变成了那样，我一定要在被抓到之前，去把我想去的地方都看一遍，这辈子才算够本！

自己是怎么回他的呢？

夏云觉得那些记忆已经尘封了太久，似乎已经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