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湙呼吸一滞。
贪婪地感受着那种温软的同时,他拉住对方的手臂,向怀里用力带。
牧小凡站得不稳,撞到霍湙坚实的胸口时居然还发出了娇软的喉音。
她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霍湙通红的耳根越发地红透,近而连他的面颊和脖颈也红起来。
呼吸被压抑的同时,大手已经按住牧小凡的后脖颈。男人微凉的唇压下来,毫无章法的轻触变成混乱的啃咬。
牧小凡喉音轻声发出。
却像激发了对方来自于本能的掠夺意识,就那么被霍湙按住亲吻。
直到牧小凡趁着间歇呼出气来,她这才发现嘴角都肿了。
“疼。”
娇滴滴的,女知青真娇,真软,真甜。
霍湙松开出了汗的手,眼眸赤红,呼吸被压抑下去。
“我,那个,还是,还是……走,走吧。”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
“别走,我们又不睡在一张**。”牧小凡揉着发肿的唇角,随口一说。
霍湙的目光不由地瞥向那两张只隔着两尺远的单人床,喉节滚动。
“再说,我一个人在这里,你就不怕半夜有人从窗口爬进来?”牧小凡想去拉对方的手,霍湙背对着她,打开窗户大口喘着气,同时避开牧小凡发着烫的手。
“那,我就离,离你远点。”霍湙结巴说话的模样挺可笑的。
累了一整天,牧小凡早就困倦。没带什么换洗的衣服,牧小凡只把外衣脱掉,钻进被窝时,霍湙还是背对着她站在窗口。
可她并不知道映着夜色的窗玻璃上,就像镜子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霍湙后来是闭着眼睛的。
直到他听不见动静,这才走到灯开关那里,把灯关掉又悄悄地走回床边,和衣躺下。
半夜里,牧小凡醒过一回,发现霍湙是背对着她的,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大清早,难得睡了好觉的牧小凡发现霍湙眼底一片青黑。
二人洗漱之后,霍湙还是从窗口翻出去,牧小凡则退了房,走到街边去等着他。
二个人先去私人餐馆吃了饭。
霍湙又说要带牧小凡去个好地方。
二人来到县城黑市时,张成几个人正蹲在角落里卖山鸡和野猪肉。
见霍湙和牧小凡是一起过来的,几个人心照不宣地挤挤眼。
霍湙才过来,就有几个熟客过来打听价格。
野猪肉只比普通猪肉贵两毛钱,四只野鸡也是被一个胖乎乎的厨子一并买走。
霍湙数着五十四块钱,自己拿出二十块,剩下的三十四分给张成和几个兄弟。
“湙哥,你不用给我们钱,野猪陷阱都是你挖的,我们只是把肉运过来。”张成羞怯地笑。
“拿着,往后我按月给你们钱,就算雇你们。这个月剩下的东西卖掉,我就不能给你们分钱了。”霍湙从背后看着正在买烧饼的牧小凡。
声音里带着些难掩的喜悦。
“我要结婚,得攒四大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