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芍道:“司浓浓没事,师父是来找司余晟的。”
秋至这时才注意到一旁的司余晟,收了脸上的急色,神情冷漠:“醒了?”
虽不想跟秋至有太多的交流,但司余晟还是诚心诚意地向他表达了感谢。
与三不一样,秋至看着床榻上昏迷的司浓浓:“你该谢的人不是我。”
司余晟明白秋至的意思,
而此时三不摸着下巴观察司余晟脸上的毒纹,按理说,毒已被清出体外,这毒纹也该随毒消退才是,三不捏起司余晟的下巴,仔细端详:“这毒纹怎么还在,大抵是体内还有残毒,药浴要继续泡,可不能掉以轻心。”
“好。”
司余晟答应着,抬手摸了摸脸,并没有将它放在心上,早在司浓浓开解和训练下,他早已不在意脸上的印记,也不在意这个印记带来的异样目光,司浓浓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不必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去浪费自己的情绪。
他需要在意的,只有司浓浓。
如今身体好了,至少不会再是拖累,司余晟不会奢望更多。
三不对司余晟的状态感到十分满意,有了成功的例子,他的方法便可以记入策中。
接下来……
三不瞟向秋至,“到你了。”
秋至注意力都在司浓浓上,并未听到三不的话,三不便直接走过来,抓住他的肩膀往外拖:“说的就是你,最后一个,治完收工。”
“唉,我还未见过师父这般忙碌过,真辛苦呀,他一把老骨头不知道撑不撑得住呦。”
白芍像模像样的叹了一口气,只是面上未见半分担忧,反而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白芍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响响的:师父多忙点,她才可以偷偷懒,终于有时间看她珍藏许久的话本子了,那可是她偷偷去拜托渡河的船夫才拿到的。
这几日表面上是在给司浓浓守夜,实则茶几桌下放的都是各式各样的话本子,昨晚熬夜看了少爷和丫鬟花间追逐的戏码,现在脑子里还是那写了好几页的**场面。
白芍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上浮现的花痴之笑。
司余晟趴在床头,眼睛眨都没眨地盯着司浓浓:“白大夫,我阿姊怎么样了?何时能醒?”
“啊?”白芍这才反应屋子里还有一人,连忙收起犯痴的样子,揉了揉笑僵的脸,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受的伤太重,命是保住了,但实际还是要看她自身的恢复情况,具体什么时候能醒,我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