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余晟扒拉上司浓浓的袖子,想告诉她不要乱来,但话到嘴角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可以。”秋天恩爽快答应,司浓浓接着道:“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这小姑娘还真是贪心。”
秋天恩难得大度了一回:“也罢,说说看,你还想要什么。”
“往后我虽经营着一品居,但它始终是庄主名下的产业,所以我要庄主保证,日后无论一品居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一品居安。”
“可以。”
秋天恩爽快答应,在写好的字据盖上私章,让秋至拿给司浓浓看。
司浓浓一目十行地看完字据,知道自己这临时这靠山已经稳了一半。
秋天恩一个眼神,秋至便又拿走字据,秋天恩朝那碗狼血抬了抬下巴。
司浓浓双手端起那碗狼血敬向秋天恩:“秋庄主,愿我们合作愉快。”
司余晟拉住司浓浓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司浓浓,你疯了吗!”
司浓浓挣开司余晟的手,轻揉了一把他的发顶:“小孩,别闹。”
司余晟不明白,秋天恩分明就是在等看笑话,司浓浓为什么那么蠢,还要上当?!她不是很聪明的吗?
在司余晟有限阅历中,他无法理解司浓浓的作为,明明可以像上辈子一样让蒋大富还债,可以轻松地过上富裕的日子,为什么一定要一次两次的冒险?
司浓浓没空去解剖司余晟内心的想法,她端着碗,在秋天恩戏谑的目光中,在秋至鄙夷不屑的目光中,在阿夏事不关己的目光中,她端起眼,下巴微抬,将碗中的狼血一口一口地往下喝下,咽下。
即便是喝着腥臭难闻的血,司浓浓依旧保持着骨子里的从容,若不是时不时皱起的眉头,旁人还以为她只是在品鉴一碗普通的汤水。
“快阻止她!”
阿夏从惊谔中回神,忙高声呵止,秋至上前打掉司浓浓手中碗,只是他晚了一步,碗已见底,司浓浓单手捂嘴,逼迫自己将口中翻滚的腥臭咽下,冷幽的目光落在秋天恩身上,拇指轻轻抹去嘴角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