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放开司浓浓,又注意紧黏着司浓浓的司余晟,“还有个小的?”
阿夏温柔地揉着司余晟的发顶:“小公子几岁了?”
司余晟皱着眉挥开阿夏的手,阿夏却突然拨开了司余晟的刘海,在看到司余晟脸上那一大片胎记时怔住,
司余晟从进赌庄来的冷静在此刻被打破,眼中闪烁着恐慌,低下头,快速地将刘海扒拉回去,重新她对上人家清冷无澜的眼睛才讪讪收回眼神遮住胎记,下意识地往司浓浓身后挪。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阿夏嘴上说着抱歉但眼睛一直盯着司余晟胎记的位置,直到司浓浓将司余晟完全掩于身后,,回到秋天恩身边,秋天恩将阿夏圈在身边:“这小姑娘可没有表面看到的简单。”
秋天恩手指一挥,秋至就端着东西走到司浓浓面前,秋天恩指着碗道:“只要你把碗中的东西喝了,本庄主就相信你的诚意。”
秋至将盖碗的碟掀开,刺鼻难闻的血腥味瞬间散开,竟是一碗还飘着淡淡热气的鲜血,血里还掺着几根黑色的皮毛。
秋天恩眼中充满戏谑:“这可是一匹百年难得一见纯种黑狼的血,珍贵至极,且这狼死的时辰还不足一柱香,这血还新鲜着,有人说狼血至刚至烈,喝了如坠火炉,生不如死,又有人说狼血至阴至寒,喝了如临冰窟,同样是生不如死,本庄主着实好奇喝了它会如何,只要你将它喝了,本庄主就信你,并如你所愿,让你经营一品居。”
司浓浓沉默地看着被端到面前来的狼血,没有言语。
狼血的腥臭位对于嗅觉灵敏的司余晟来说是种折磨,反复好几次才压下反胃想呕的冲动,前世那些疯狂毒医为了常常拿各种毒物的血在药人身上试,或生喝或入药,人的体质不同,对血的反应也不同,他见过口吐白沫倒地抽搐的,见过七窍流血,生不如死的,亦见过当场暴毙的。
毒老头当时在他身上试了八十八种毒物的血,或许是他当时已经被练成了毒药罐子,所以血对他的影响不大。
司浓浓应该不会傻到答应喝这种东西。
秋天恩见司浓浓不言语了,意料之中,但也有点失望,喝起茶杯抿了口茶,还以为真的遇上个好玩的,没想到不过是只绣花枕头。
“好啦~别闹了,吓着人家小姑娘了。”阿夏打算结束这场已知结果的闹局,司浓浓却在此时说:“庄主话可当真。”
司浓浓的神色始终淡淡,让人根本看不出来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秋天恩手上动作一顿,望向司浓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司浓浓面带浅笑:“口说无凭,立字为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