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没带干粮,实没想到会在这里停留这么久,忘记了时间。
这会儿下船去,再寻了铺子填饱肚子,也嫌折腾。
干脆欣然赴约,甜滋滋的答应了一声:
“多谢夫子。”
将那本书揣进怀里,伸了个懒腰,将白皙细嫩的脚丫,从湖水里拔出来。
水中清凉无比,以抵酷暑难当。
心底不由得美滋滋,当男人就是好。
男子只要愿意,盛夏时节,甚至可以脱得只剩粗布马褂。
而姑娘,哪怕露出脚踝,都会被视为**,进行**妇羞辱,招来口诛笔伐,同姓尤甚。
青枝跟在老伯身后,揉了揉小鼻子,因着心情实在愉悦,也忘了收敛小姑娘娇媚嗓音。
即便里面穿了抹胸,塑胸衣也难掩小姑娘发育极好,玲珑曼妙、凹凸有致的身体。
进到船舱里,吃食是简单的稻米和烤鸡,青枝大咧咧扯下一只腿儿来,先递给了小愚。
一同在外,也不去计较什么主仆尊卑。
只小愚瞧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背影莫名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嚼着鸡腿,慢慢卸下狐疑,想着兴许是自己多思多虑了。
用过饭,天色渐晚,青枝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又饮了一盏餐后解腻的茶,跳到甲班上,盯着匠人捶捶打打看了一会儿。
甚至还自己动手试了试,直到傍晚时分,才拿着老伯送的书,告别离去。
男人在她离去后,语气不善道:
“夫子怎可将这样贵重的古书给她?”
“难道看不出她是个姑娘吗?”
即便身着男装,也遮不住曼妙的身材。
加之一开口便是甜腻的女声,与粗矿的男声天壤之别。
老伯饮了一盏酒,醉态横生的含糊不清答道:
“大都督是觉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该读这么多书。”
“还是担心这古书被人窥探其中玄机?”
老伯始终挂着慈爱和善的笑意,“若真是那有心人,即便没从我这拾书,也能弄到不少史书典籍。”
“若是无心,即便家中汗牛充栋,也是充耳不闻。不如出去喝花酒、投壶来得有趣些。”
男人握着佩剑,在船上踱步,踩得甲班咯吱响,带动船只在潜水里晃**。
不知为何,总是挥之不去那双粉嫩的脚丫。
“不知是谁家的小娘子,这般不知羞。”
就算着男装,也不该如此放浪形骸。
老伯连忙压手,求饶道:“将军莫走了,再晃,老夫就要将晚上的好酒都呕出来了。”
青枝离开营中,回眸看了一眼操练水军,随后未做留恋,转身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不急着回府,吃饱喝足总要消消食。
城中央一条江面上,有歌妓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唱得的齐酌江早些时日作得词——《艳歌行》。
凉州也有歌妓,将这首词谱成曲,唱出来。
只不过凉州的曲大气磅礴,江南的曲平添了一份婉约。
由歌妓唱出来,格外缠绵悱恻。
青枝正欲前往,已被小愚拉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