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酌风,你是狗吗。
“你想让我是狗吗?”他扯了扯嘴角,牵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你放开我。”她面颊微红,分不清是气还是怨。
若有恨意,更多的也是埋怨自己不争气。
明明该跟他气恼,偏偏总是对他无可奈何。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齐酌风示意她顺着目光望过去,她的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袍,仿佛担心他将自己抛下,一副缠绵悱恻、醉生梦死的模样。
她的脸颊倏地一下更红了,直接红到耳根,小耳朵也跟着粉嫩起来。
齐酌风低头,抵着她的鼻翼蹭了蹭,戏谑道:
“我如果再亲亲你,你是不是得把腿盘到我腰上?”
“啊~”董青枝捂住脸,只觉羞死个人。
不知这男人,是在军中哪儿学的污言秽语。
“非礼勿言!”
“我跟自己女人说话,还需要守礼?嗯?”她真是抬举他了,他原本也不是守礼之人。
就在近一步贴近,想亲昵时,董青枝用力推他的胸口,偏过头去,奶凶道:
“不准咬我嘴!”
真的好疼啊。
“是么?”他轻笑一声,声音带了一层沙哑:
“那你想让我咬你哪儿啊?”
娘子……
他还未叫出口,先心中滚烫。
胸口处,像一团火烧了起来,直烧到小腹往下。
流氓!董青枝还保持着抗拒的姿势,看着他这充分懂得调情的技巧,兴许不是在军中听到的污言秽语,而是在勾栏院磨练出来的作乐经验,一瞬间就委屈了。
“你放开我好不好?”
齐酌风见她委屈的眼尾带红,也犹如被人迎面浇了一盆冷水。
“这么抗拒我碰你啊?”
他自嘲的笑笑。
行,是他举止轻浮,孟浪了。
对她日夜肖想,藏不住,也憋不住了。
“那你想让谁碰你?”
“嗯?”
“五弟?”
齐酌风始终挂着玩味的笑意,明明已经心如刀割了。
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她,为什么她在自己身边,总是委屈落泪。
本就不喜欢强迫女人,更何况是自己深爱的姑娘。
“怎么?我才一不在家,你就迫不及待的跟他出去幽会。”
“别的男人的马车,坐着舒不舒服?”
“送你的胭脂水粉,要不我替你捡回来,嗯?”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永远别回来?是不是盼着我直接死在外面。”
“我若战死沙场,就再没人再看着你了,你便想干嘛就干嘛。”
董青枝从未想过,她在他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愤怒之下,一巴掌甩过去。
她能有多大力气,齐酌风只觉自己被猫挠了还不如。
立即反绞了她的双手,反扣在脑后。
一只手拖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跟自己对视:
“要不要我现在叫他过来?让他看看,我的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
他从来不是光说不做之人,下一秒,已经重新堵住了她的口。
只这一刻,果真没再咬她。
而是换了一种疾风骤雨的方式,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直到见她脸色苍白,听她呼吸渐弱,才仿佛从梦中惊醒。
无声的放开了她,青枝重新获得了新鲜的空气,忍不住一阵咳嗽起来。
被他吻的一阵咳嗽,他果真是个坏人呢。
齐酌风不忍继续欺负她,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扯碎的衣裳,不堪入目。
收起猩红的眼睛,直接提剑,出了门,去了齐酌江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