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7 你情我愿(1 / 2)

身上只掩着一条的巾布,湿哒哒的身子,把锦榻弄得狼藉一片。

秦深不安分的蜷起光洁的腿,纠缠着手里的长巾,一来二去,竟然缠起了自己的手腕,挣脱不开……

卫槐君居高临下,他长指一挑,想要弄走粘在她唇上的一缕发尾。

可头发顽皮,走了又来。他没耐心得啧了一声,然后俯身攥住了她的唇,连带着将那束梢尾也一并噬入吻中。

温柔甜腻,丝丝缠绵。

秦深本有几分清醒的理智,可等再遇上他口中的酒意后,又渐渐沉沦了下去。

她将缠在一起的手高高抬起,从他的头上往下套去——

圈在了他的脖颈处,便这么虚虚地搂着,肌肤相触,点燃一簇一簇的火苗。

唇齿两分,卫槐君吻在了她的耳根处,鼻息深重又炙热。

他的内心有过犹豫,可却没想过克制。

因他本能就想要她,无论他是谁,文琅也好,卫槐君也罢,记忆交织下,眼中的人却只有她。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来也是水到渠成,你情我愿之事。

可偏偏要天意弄人,让人哭笑不得。

湿吻方罢了,那女人一松开他的唇,便头一歪,径自呼呼睡了过去!

可能还嫌他气息灼人,半梦半醒间,她伸手摸上了他的脸,往边上一推,遂即翻了个身,把光洁的背露给他,自己埋首梦周公去了。

卫槐君瞳孔一深,气极反笑。

他泄愤似得啃上她的后脖颈,连亲带咬一路啃噬到了蝴蝶骨!

脊背酥麻,又疼又痒,秦深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总之她哼哼两声又没了气儿。

手一圈,抬高了她的腰肢,卫槐君欺身而上,在她的耳边轻道:

“不许睡,既然做了,做到底吧。”

“……做什么?”

卫槐君抬起手指,撑开了她紧闭的眼皮,伸出三根手指在她面前:

“告诉我,这是几?”

秦深秀眉紧皱,睁大了眼睛努力一瞪,头一歪,喃喃道:

“三……”

卫槐君低首吻上她的眉心,又问:

“最后,你可我是谁?”

她抬眸,看向了面前之人,她抚上了他的脸颊,温声道:

“文琅、文琅、文琅——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说过,我知道你是谁。”

卫槐君眸光一暗,还不等他情绪波动,秦深恍然一笑,伸出手圈上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

紧接着,便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轻道:

“你陪着我,我便睡得安心了。”

搂着人倒在榻上,她不忘伸出腿,勾上了他的腰身,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不过三个数,她已呼吸匀称,鼻息平和。

睫毛投下了静谧的阴影,面上一袭桃色还尚未退去,她已沉沉进入了梦乡。

卫槐君勾起一抹浅笑,苦涩又失落。

无论她是谁,秦深也好,温琅琅也罢——她想要的人,永远不是他卫槐君。

抄手,卷起了叠一旁的锦被,替她盖在了身上。

他将自己的身体挪开了些,渐渐褪去了情欲念头。

他不会再碰她了。

他的女人,必须清醒着大声念出他的名字。

他要她心甘情愿得交付,一场云雨欢好,必须你情我愿。

*

秦深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昏天暗地的醒来后,她真想拿一把刀,把自己的头剁下来放在一边通通风。

扶额扎身起来,她已回到了自己矮房,大通铺上,其它被褥都叠的好好的,小宫女早就出去当值干活了。

看窗外日头偏西,她竟睡到这个点了么?

死了死了,说是分去了膳房,她倒一次还没去过!

她当即立下毒誓,以后再也不碰酒了,且远离酒坛子,闻一闻都能出事的。

这个天生被酒克的体质,不然怎么会吃个酒酿圆子都醉了?

这个念头一出,她有些疑怪的拧起了眉……

等一下,她什么时候吃过酒酿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