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严肃的站在一边。
李嘉芸起身,亲和地问:“你是叫木疙瘩吧。”
白染立正,“是!”
李嘉芸微笑点头,离开了大帐。
坏她的好事,在战场上,她有无数种方法收拾她!
季明堂喝了药,白染将药碗送出去,回来时账内只剩下一盏灯。
她揣着疑虑缩在自己的被窝里,瞧着最后一盏灯也灭掉。
接下来是五天的急行军,大部队终于抵达西南密林,再往前三十里就是红河谷,五十里就是土著营地。
前线战况惨烈,中原将士应付不了西南的瘴气和毒虫,前后已经折损了不少人进去。
季明堂赶到的时候,已是一片哀鸿遍野。
白染站在他身后,瞧着一批批人或鲜血淋漓或脸色青紫的被抬走,心也跟着紧了紧。
季明堂下令大军后撤十里安营扎寨。
他手腕很强硬,也服众,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收束了军营。
伤患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军营肃然有纪。
“今晚老老实实在待在这里,哪都不要去。”季明堂一脸严肃的嘱咐白染。
白染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夜半时分,白染在被窝里滚了滚。
季明堂白天那句话一直横在她心里,总觉得今晚会有事情发生。
细碎的摩擦的声音响起来,白染一下子紧绷起来。
军营这时候应该没有动静才对,她下意识的去看那边的季明堂。
**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白染一惊,立马爬起来,还没走到他床边,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别出声,是我。”季明堂的声音传来。
白染用力的点了点头。
季明堂贪恋了一下她脸庞的温度,缓缓收回了手。
黑夜中,他的目光格外的亮。
“有人来了。”白染紧张地道。
“我知道,呆在这,不要动。”季明堂再一次道。
白染震惊,“你早就知道?”
帅帐的帘子被人小心地掀开一条缝。
白染紧张的摒起了呼吸。
季明堂在黑夜中温柔地勾了勾嘴角,在那个人进来的一刹那俯身在她耳边温柔道:“千万别动。”
说着,他蹿了出去。
一道残影划过,刚刚闯进帅帐的人被他一下子敲晕在地。
帐外信号弹响起,原本平静的军营瞬间沸腾起来。
埋伏在暗处的将士一窝蜂似的出现,对趁夜前来偷袭的土著们来了个瓮中捉鳖。
季明堂站在帅帐之前,脚边是被他揍晕的敌军。
“抓活口!”他淡淡的下令。
白染躲在账内,瞧着混战中有一个家伙窜得老高,将一个锅铲敲在了敌军的脑袋上。
她嘴角抽了抽,这特么不是话痨小兵吗?
这货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