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唠小哥认真的讲,白染认真的听。
“木疙瘩,进来。”季明堂的声音传出来。
白染狐疑地钻进去。
季明堂头也不抬的吩咐,“手帕脏了,扔掉。”
白染瞧着他桌角那张一尘不染的手帕,皱了皱眉。
她心里腹诽了一句浪费,但行动上还是十分乖顺的利率手帕出去扔掉。
太过放肆的话,实在不是一个小兵该有的样子。
要是被他看出端倪的话就完了。
她继续和话唠小兵学赶车技术,没多久季明堂又道:“取些水来。”
白染和话痨小兵停住。
白染歉意道:“等我一会儿。”
她又去给季大爷装了水,送进马车时状似不经意的碰了一下他的水囊。
她保持着憨厚的礼貌的微笑,“元帅,您的水。”
继续和话唠小兵学习,她脑子里却全都是刚刚沉甸甸的水囊。
水囊里要是没有水,她把那玩意儿吃了!
季明堂在搞什么幺蛾子?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
“你们两个讲话声音太大。”季元帅嫌弃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白染暗搓搓的磨了磨牙。
话痨小兵则是抖了一抖,用一种近乎蚊呐的声音对白染道:“疙瘩,我觉得你学得也差不多了,还得回火头营做饭,还是做饭也没意思!慢慢来!加油!我看好你!”
他说着,跳下马车,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白染确实将赶车这项技术学习的还算精妙,只是季明堂的举动她着实是想不通。
若是认出了她,为什么平日说话还冷冰冰的?
要是没认出来,他刚刚存心折腾人是为了什么?
西南军报似乎有了什么紧急情况,季明堂下令急行军两日。
所有人都在没日没夜的赶路,将军们到季明堂的马车上来来回回不知道开了多少次会,紧张压抑的气氛在蔓延。
这样的煎熬里,白染不知道自己的风寒什么时候竟好了。
而且越到南境,天气越是温暖。
他们急行军后驻扎的地方,绿意已经有些葱茏了。
日复一日的颠簸,白染下马车的时候几乎是想瘫倒在地上。
“本帅要洗澡,把东西带着,然后放风。”
季明堂撂下一句话,白染扭头看见了他马车内几乎称得上是奢侈的一套沐浴用具。
她将那些东西抱了满怀,心道:奢靡!腐败!
季明堂选的这个地方果然极好,湖水清澈透明,四面还有小丘挡着。
白染就放个肥皂的功夫,季明堂已经脱的就剩一个里衣。
国公爷啥时候这么奔放了?
里衣褪去,他的后背一点一点露出来,白染看得愣住。
季明堂背对着她嘴角微微勾了勾,然后一甩手将里衣扔在一边,开始脱裤子。
白染捏着下巴在琢磨,季明堂绝对不是一个有**癖的人,除了在她面前不要脸一点儿,在别人面前恨不得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怎么会在他的兵面前脱精光?
他是不是认出她了?
白染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认没认出来,试试就知道。
这几日他忽远忽近搞得她精神都快出问题,她也是时候讨点儿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