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听了这话,有些不满,道,“义儿,呜呜,你是不是嫌弃亲娘了?呜呜呜,我怎么命这样苦啊……”
“娘,我……我没有的。”
“既然没有,那还不进屋来?娘和你说啊,你小时候,那么小,可是娘舍不得吃穿,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
张义无奈,“娘啊,我……我太累了,我真的想好好睡一觉。”
陈氏听了这话,脸色一变,道,“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了,呜呜,我命好苦啊,这还没有老呢,就被儿子嫌弃了。”
面对陈氏的声声质控,张义一急,忙道,“娘……我……”,结果他话音没有落下,下一刻,身子一软,竟一下朝着后面倒过去。
陈氏的屋子房间里是开着的,正好把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此时,她心里一惊,忙惊呼,“义儿,义儿……”
“爹……”
“夫君……”
何氏此时再也装不下去病患,一下急匆匆从**跑过来,直扶着张义掉眼泪。
张老爷子见此也急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心疼,即使他心有所偏向,也不愿意儿子就这样倒下啊。
当即,他忙道,“快,快去请村医。”
张大丫忙急匆匆跑去村子里找村医,而屋子里的人则把张义抬到张义和何氏的**。
等收拾好,村医也跟着过来了。
原来村医就在附近给人看病,倒是一下就来到了张家。
等进屋给张义看了看,村医摇头,道,“这是人太过劳累的缘故,最近可不能让人再继续劳累了,再煮些有油水的吃食好好养着吧。”
都是一个村子,大家都不容易,村医收了张家几个鸡蛋,也没要张家的钱便走了。
而张义喝了几口糖水以后,脸色勉强好了一些。
陈氏此时也顾不得装病了,直接跑屋子里,一把抓住何氏的头发,对着何氏就拍了一巴掌。
“何氏,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你如果早点起来干活,我儿怎会被晕倒?我打死你这个偷懒的女人!”
何氏一个不擦,被陈氏抓住打了两巴掌,张三丫顿了顿,也没有为何氏出头。
反正她为何氏出头,末了,还得吃何氏的排头。
何氏呜呜大哭之中,张义伸过来拉人,“娘,别打她了。娘,娘啊,你是我亲娘,你就别欺负我的媳妇和子女了。”
张义不是傻子,这家里大大小小活儿都落在二房,即使家里艰难,大哥一家子明明都是劳动力,却都不去干活,他看着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此时着急,一下倒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