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软塌上看着窗外,直到大地重新染上橘黄色,她都看出日升日落大自然的神奇了。
或许就这样了吧,他不再理会她,她关在这哪也去不了。
死循环书写他们的结局。
白日宋宁关上门睡觉,不知道能做什么不如睡觉,少胡思乱想。
用完晚膳后,外面黑的彻底,她随便找了本书,坐下。
刚翻开没几页,门从外推开。
她茫然的抬头,对上他的眼眸,“王........爷?”
合上书想站起来,却猛的被人掐住脖子,砸向身后的墙。
他的唇附上,猛烈的撕咬吞噬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般。
手垫在后腰,提前触及了墙面,并没有弄疼她,脖子上的手力度也控制。
只是顺着脖子向上的手捏开她脸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凶狠暴戾。
宋宁懵懂的启唇附和,刺鼻的酒气熏的人醉醺醺,他一下下的呼吸声沉重骇人。
他饮酒了?
气息来回间,她的脸染上红晕。
“王,王爷,你.........”
裴隽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就当放她喘息过了,再一次狠狠咬上她的唇。
两人呼吸声起伏纠缠,将屋内的空气耗的稀薄。
他的气息灼烧着她的喉咙,宋宁闭上眼,眼泪夺眶,顺着流进两人的唇缝。
含着泪水的苦涩,疯狂亲吻。
良久,被吻到缺氧腿脚发软,她攀住他的肩,眼眶微微泛红。
他的眼尾同样染上猩红,额头相撞,凌乱的气息无序。他第一次像是被人扼住颈脖,喘息声清晰。
“你怎么了?”
宋宁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作为安抚,“你饮酒了?出去应酬了?怎么喝的这么多,不舒服吗?”
明明不擅酒力,干嘛折腾自己,谁敢灌他酒啊。
“你对我.........好恶劣。”
咬重音在好这一字上,裴隽垂头搭上宋宁的肩窝。
她今日没出来,一次也没有。他在外面等了很久,都没看到她。
房门关紧,连点窗子都不剩,似乎和他赌气般。
“很坏。”
想她,想见到她,很想很想她。
每日都想看到她,她不知道他有多想她。
很轻的声音散开在耳边,带着点怨怪,又像是渴求她哄哄他,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他。
宋宁的眼泪怎么也忍不住,决堤般涌出。
他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决绝的爱意释放,许是之前顾忌会吓到她,如今一刻才陡然让宋宁感受到。
认栽似的怨怪自己,只怪自己愚蠢,怪自己笨,怪自己太过沉溺。
“裴隽,你喝多了,我叫人给你煮点醒酒汤好不好?”
她在哄他,接纳他的情绪哄他,裴隽眨眼点头又摇头。
他没喝多,他们说喝多的人什么都记不得了,会忘记所有烦恼,但他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扣住眼前人柔软的腰身,拽到床边,侵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唇落下,自颈脖向下,如久旱的旅人,在沙漠中逢绿洲。
贪婪,执拗,疯狂。
“裴隽,我爱你,我只爱你,我怎么会离开你。”
他闷应了声,如只小兽。
宋宁很清楚裴隽是个很惧怕受伤的人,这些年他已经能做到无坚不摧,不被任何人伤害。
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被允许走进心门的人。
却狠很捅向他最柔软的地方。
他过不去的是自己心里这关,好不容易撬开的石门再次紧闭,一砖一瓦后退着加固。
没有丝毫安全感的孩子,锁死在那间满是铃铛的屋子里,从未走出来。
宋宁噙着眼泪闭上眼,接受他近乎发泄般的掠夺。
昏昏沉沉中,感觉到他亲吻自己的手指,拉着她的手摸上心口,紧紧抱住她。
*
(裴·傲娇大狗·隽)
(小虐几章,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