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这么说着,他一双多情眸却是宠溺又深情的瞧着紧紧靠在他身上的美人,“别动...”
晏卿离伸出手穿过带着木香的青丝,干脆将那金步摇摘了下来。
黎明珠见了也未曾阻止,左右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摘与不摘都已经无所谓。
贺玉莲恨得咬牙切齿,长长的指尖刺进了手心里,都毫无所觉,贺江拍拍女儿的手,略作安抚,嘴上仍旧不依不饶:“看来是我贺江早已遭了大当家的厌弃,不然,不至于连一场歌舞都不配看。”
晏卿离心里一紧,这贺江从边关大将军已然变成了阶下囚,现下虽然被他救了出来,但到底是什么都没了。
可都到了这步田地,贺江竟然还敢这般猖狂,他必然是还有什么依仗?
若是平时,柳清酒早就三言两语怼的那贺江哑口无言,可这贺江却是晏卿离费劲了心血才救出来的,她不能仅凭着自己痛快,便坏了卿离大事。
“不就是跳舞么?柳姐姐不会,我来跳又如何?”
黎明珠拎着她的双板斧,大马金刀的站到了正中央,冲那抱着琴一早就候在一旁的白衣琴师道:“奏乐吧!”
贺玉莲挑刺道:“等等!谁人不知晓你黎明珠大小姐,从小只会耍你那双板斧,跳舞?狗熊跳舞有什么可看的?你该不会是想污了我爹爹与大当家的眼?”
话已然说的这个份儿上,柳清酒不下场也不可能了,晏卿离按住她的手,他如何不知道,向来恣意的柳清酒百般容忍,不过是为了他。
“怕是要让贺将军失望,柳姑娘乃是我青冥寨贵客,不是舞姬,并不能为将军一舞。”
让酒酒以真面目示人,他已然日日后悔,若是再让这些人瞧见了酒酒的舞姿,他怕是会醋的要死。
贺玉莲气道:“柳姑娘乃是青冥寨贵客,那我爹爹便不是了么?”
柳清酒眼中寒光一闪,她欲饶过这帮人,可这帮人偏生要往死路上撞,她这般善解人意,怎可不成全人家呢?
只见柳清酒柔柔的瞥了晏卿离一眼,突然捂着胸口虚弱的咳了几声:“大当家的,万般过错,都是我的锅,贺姑娘,大当家的,你们莫要再为我起争执...”
晏卿离有股不祥的预感...这矫揉造作的模样,柳姑娘可是戏瘾又犯了?
“我心知,你爱我,就像那老鼠爱大米,一顿不吃你就饿得慌,但是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你那窒息的爱和日日夜夜的强行占有!”
众人:“......”
他们究竟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辛?
原来大当家的这么‘厉害’啊!
花涧雨一片怒火与醋意陡升,却又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有哪里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