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允许我在你的房里穿衣服,见人的时候,还只允许我穿粗布麻衣,不许我梳妆打扮,不许我和其他男人单独相处,现在就连你敬仰多年的前辈,想看我跳一支舞你都不允许。大当家的,你不可以这样啊!你不能为了独占我,便什么都不顾了啊!你醒醒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毁了你自己的!我只是区区侍妾,不配得到你全部的爱啊!”
众人:怪不得柳姑娘平日里都穿的那么‘朴素’,原来都是被大当家强迫的啊!
说着说着,柳清酒轻抬手臂,揉着眼睛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袍袖沿着她光洁的手臂缓缓滑落,露出了她手腕上的斑驳淤痕。
幽幽跳动的烛光下,那晶莹玉臂上的淤痕尤其暧昧**,众人就着柳清酒那戚戚哀哀的哭诉,自动脑补了一出霸道土匪强制千金小姐的**戏码。
晏卿离气得眼前发黑,慌忙将她的衣袖扯下来遮住了那暧昧的痕迹和**出来的肌肤,搂过她,耳语道:“柳清酒你疯了么?!”
一人独自唱完一出大戏,可真是辛苦您了呢!
作为一个‘土匪’,作为一个‘强制占有’的土匪人设,晏卿离觉得他现下若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柳姑娘强行赋予他的‘角色人设’。
一把将柳姑娘的纤腰搂住,紧紧地箍在怀里,贴近她:“你就这么想为别的男人跳舞么?”
柳清酒吓了一跳:“那个...参天大树挂太久了,总想换棵歪脖子树吊吊...”
她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心虚。
他抬手,将坐在下桌一脸懵逼的贺江一指:“这便是你看中的歪脖子树?他究竟是哪里比我好?他长得比我好?还是身材比我好?还是他比我更年轻,比我更爱你?”
众人:大当家的您谦虚了。
贺江:“......”
背后插刀总是说来就来,他再也不想看什么舞了。
柳清酒噌的站起身,推开了紧紧禁锢着她的晏卿离,红了眼圈,似是隐忍了很久:“是!我承认,他没有你俊俏,也没有你伟岸的身材,更是老黄瓜刷绿漆都刷不出来色儿,但是那又怎么样?他不会用绳子将我捆在**,让我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就连身上这些耻辱的痕迹...想洗都洗不掉!”
黎明珠被这出毁三观的戏码,震惊的眼角直抽抽,如果她没有记错,方才在白云轩里,柳清酒拒绝梳妆,为了制服她,她们二人大战三百回合,最终柳清酒虽然赢得了胜利,却也被她打伤了好几处。
她身上那些斑驳的‘暧昧’痕迹,不都是被她打的么?
柳姑娘的虎狼之词说来就来,晏大当家的接不住了。
他接不住了,贺玉莲却是非要他接不可:“你胡说!晏哥哥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哪里会瞧得上你这样低贱的侍妾,莫说本小姐,便是黎明珠那个男人婆,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黎明珠表示:“她可太配了,她方才的衣服鞋子都是我亲自伺候她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