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飞机不管酒驾?”
“我休假,尽管放马过来。”
江有有白了他俩一眼,“别惹事。”
谢出尧耸了耸肩,往江有有的盘子里放了一片刚烤好的培根,“我喝完酒很安静地去睡觉,没有惹事。”
江有有愣了一下,他这是断片不记得了?
“装,继续装。”江有有冷哼。
谢出尧一脸茫然,“我怎么了?”
何子文轻描淡写地说:“你醉了,你可能不是自己回去睡觉的。”
谢出尧断然否认,“不可能,我不耍酒疯。”
何子文往另一片吐司上抹花生酱,看了看盘子里没有肉,他轻轻敲了两下,提醒谢出尧,“你想知道吗?”
谢出尧见江有有没有想说的意思,只能把刚煎的香肠放到何子文的盘子里。
何子文用吐司裹起香肠,满足地吃了两口,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送顾南生走了,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谢出尧只能觍着脸问江有有,可江有有已经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把早餐吃完,“吃饱了,我去上班。”
何子文应声站了起来,“我送你。”
两个人一前一后相携离开“一人”,留下什么都不知道的谢出尧和姚依涵。
今天还是中秋假期,江有有不用上班,但她本来的工作是要去团里和黄忠、顾南生一起开会,现在因为顾南生宿醉未醒,她也暂时不用回去,而现在的任务是去接顾南生后,再回剧院。
顾南生这次停留的时间只到今天晚上,他下个月演出的曲目需要在今天敲定,以便让剧院和乐团留下一定的准备时间。无论是宣传推广,还是与乐团的合排,都不能再拖了。
和谢出尧的精神奕奕相比,宿醉的顾南生就是一滩烂泥,双眼朦胧,步履蹒跚,平时就没什么话的人,现在更加沉默。
他这次没有抢副驾的位置,而是窝到后座,一上车准备开始睡觉,但当他看到驾驶位上的何子文时,眼睛瞪大,“你酒驾!”
何子文从后视镜睨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不会喝酒还好意思约人拼酒,啧啧啧,顾大神你这是还没清醒吗?可我并没有醉。”
顾南生紧紧蹙眉,“没有醉,并不代表不是酒驾,坐你的车很危险,我要打车。”
江有有也不拦他,“行吧,剧院见。”
她的任务是把顾南生带到剧院去开会,至于他怎么去的,并不重要。
顾南生打开车门,却没有下车,他看着站在车外的江有有,眼巴巴地说道:“我们一起打车吧,酒驾是不可以的。”
江有有抚额,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拒绝不了顾南生眼巴巴哀求的目光,“那,我开车吧!”
“好啊!”顾南生关上车门。
何子文坐到副驾上,表情十分复杂,从后视镜与顾南生对了一眼,幽幽地挑了挑眉。
“这是早餐,谢出尧做的。”江有有把早餐递过去,“牛奶,鸡蛋,三明治。”
顾南生犹豫地接过,“谢出尧?你是说,昨晚那个人吗?”
又一个失忆的?
江有有在心中叹气,突然计上心头,“你和谢出尧是怎么认识的?”
顾南生愣了一下,否认道:“我不认识他。”
“可你昨晚自己说的。”江有有车子开得很慢,从后视镜看顾南生的表情。
顾南生低头沉默半晌,说:“我说过吗?可是我不记得了,那一定是我喝醉之后说的,不能作数。”
呵呵!
江有有很想把他扔出去。
一个个的,都跟她装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