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说着松开抓住我头发的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让我说开锁密码。
我的整个头皮都一阵火辣辣的疼,耳朵也耳鸣起来,嗡嗡作响中我没听清他的话,又被他劈头盖脸甩了一耳光。
这次痛感没有之前那几耳光强,只是有种眼冒金星、天旋地转的感觉,很快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感觉过了很久,又感觉只过了几分钟,一盆加了冰的水又往我身上泼来,我在战栗中醒来,也意识到这群人是亡命之徒,没有一点良心善意可言,稍有不慎,我可能真会落到一个被人贩卖器官的结局。
于是当黑子再度问我要手机密码时,我主动告知,并说我所有认识的人中,只有前夫能拿出五百万,但他为人精明,又很抠门,可能要我亲自打电话激怒他,他才会爽快给钱。
黑子对我有离异的事没有任何好奇,只说我是在耍花招。
“真没有,离婚时我是净身出户,办完离婚手续他就把我拉黑了,昨天当着他员工的面他腆不下脸,才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为了说服黑子,我让他点开相册,找到离婚协议的照片。
他半信半疑地打开相册,确认后念出协议书上贺霆之的名字,然后若有所思地说:“你前夫,是博业集团的老总?”
黑子大笑几声:“没想到你还大有来头,不过看你温温柔柔的长相,确实是有钱人喜欢的类型。”
我真怕他趁机勒索贺霆之,便苦笑道:“那只是曾经,新鲜劲儿一过,就把我给踹了。”
黑子又瞄了两眼离婚协议:“确实,所以离婚时一分钱都没给你,不过结婚之初他就没送过你项链珠宝之类的玩意儿?”
我点头,在他开始兴奋前又说:“不过离婚时我什么都没拿,就被他赶出来了。”
黑子的脸色立马垮了下来:“你特么逗我玩儿呢!”
“你先别急,等我说完,因为我最近手头也很紧,昨天就找他要一千万的补偿,但他只愿意给我三百万,因为没谈妥我和他不欢而散。让我和他打个电话,把金额降到五百万,他估计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