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冬,不是叫你禁足思过,谁许你出门的!?”
“你说是宛昭辱你,那你身后这群拿着棍棒的护院又是怎么回事!?”
“吃一堑长一智,你明知有错在先还次次挑衅人家,叔母对你多年的教习是教给死的那只狗肚子里了!?”
阮子墨这人能处,有妹子她是真骂啊!
宛昭悄悄睁开一只眼,顺着缝隙打量着阮子墨的神情——应该不是演出来的!
忽然之间,她对这家伙也没那么讨厌了。
他虽然平时自视清高、目中无人、眼高于顶、口无遮拦......了一点点!但明辨是非的基本能力还是有的。
嗯,小伙子有前途。
阮冬冬从来没被自家人当众训斥过,今天更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委屈。
她含泪瞪了宛昭一眼,哭着跑走了。
宛昭实在腿疼,摆烂摊平在地上。
阮子墨慢悠悠走到她身边,用高大的身躯为她遮住头顶刺眼的阳光,予她一片阴凉。
阮子墨悄然低头,观察着那张清瘦的瓜子脸,脸上的绒毛在微光映射下显出一圈隐约轮廓,合目的眉眼间写尽倔强。
“阿昭,别装了,冬冬已经走了。”
宛昭岿然不动,依旧挺尸。
阮子墨与她相识快十年,是打过架骂过街扒过彼此裤衩子。
互相都是什么尿性,那简直比家门前的树上有几个鸟蛋还要门清。
阮子墨无奈轻笑,弯腰抄起宛昭,抱在臂弯中朝内院走去。
宛昭心里惊了个大雷,慌张的差点掉下来。
阮子墨则温声细语道:“小心点,又摔倒了可别怪我。”
天嘞娘嘞,奶奶个腿儿嘞,这男人要变异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