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昭暗暗咽了口吐沫,一只眼睁开看着他:“你抽什么风,不会要杀我灭口吧,快放我下来!”
她越挣扎阮子墨抱得越紧。
“从小冬冬闯下的祸,都是我收拾的烂摊子,今日也一样,我替冬冬给你道歉。”
宛昭已经记不清,从小到大她听过多少句出自阮子墨之口的对不起。
她打心眼里羡慕阮冬冬,不论她犯什么错,身后都有一个能为她遮风挡雨的兄长。
不像她,要么谨言慎行,要么敢作敢当。从来没有谁为她遮风挡雨过。
“冬冬本性并不是个坏孩子......只是被娇纵过头了......”阮子墨又开口道。
“她刚生下来,我叔父就进大狱了,身边只有叔母一人。长兄如父,我作为她唯一的兄长,该肩负起这个责任。”
宛昭装作不屑的瘪了瘪嘴:“是,阮冬冬生来可怜,可怜到全家宠她,只是少了一个阿爹。不像我,在今天以前的十年里独身一人摸爬滚打,多幸福啊!”
阮子墨意识到说错话,立刻温声道歉:“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又让你生气了。”
今天阮子墨的态度好诡异!与平日里跟她逞凶斗嘴的简直判若两人。
宛昭秉持着怀疑的态度,一路对阮子墨深度审视。
她被一路公主抱,回到了自己房门前。
阮子墨还想开门送她进去,她反应极快的跳了下来。
“都到门口了,再进去就不礼貌了。阮大公子也道完歉,没什么事儿去快些回去吧!教育阮冬冬比较要紧!”
宛昭又一副赶客的态度,让阮子墨心情十分不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