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昭,看你往哪跑!那日你吓到我的事情还没和你算账呢!你知不知道我整整梦魇了半个月!”
阮冬冬大抵是被吓得留下后遗症,有点不敢直视宛昭的眼睛。身后的护院们人手一把打狗棍。
“啧。”宛昭皱眉,看见这娘们就头疼,“那你与我说说,你想怎么个算账法?”
转身翻了个白眼,又小声吐槽:“白瞎你那堂兄苦口婆心替你求情......早就说是好心当作驴肝肺还不听......”
“宛昭,你在哪嘀咕什么呢!你说谁是驴?”
阮冬冬恼羞成怒,作势就要扬手打她。
宛昭赫然抬头,再度目露杀意,眼底深处大抵闪烁着:你试试就逝世。
最后那只手临时变道,改用食指指着宛昭的面门,重新做起了交响乐指挥家:
“你......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不过是左相的私生女,有什么好嚣张的!”
原来私生女这话是从她这儿传出去的!
宛昭虽然腿脚不便,手上的劲儿还是大得很,一巴掌就拍掉了阮冬冬的狗爪子。
“你他娘的从哪听得我是私生女了?你生来小脑萎缩已是家门不幸也罢了,这耳朵里怎还变异长出驴毛了?”
阮冬冬一向在遣词用句方面比不过宛昭,只会张口闭口小贱人。
阮冬冬气急败坏:“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我阮氏可是陈郡世家大族,祖上是受过圣恩荫封的!我阮冬冬更是正经嫡出,你个叫花子凭什么羞辱我!
而且,京邑谁人不知,左相有一子二女家庭美满!你若不是私生女,那为何不在京邑承欢膝下,偏躲在这小县城里偷鸡摸狗?为何左相姓梁而你姓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