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宛昭刚才脑子里确实闪过一念。
只是被宛屠维的胡搅蛮缠给打断了思路,后面没想起来。
宛昭有些不自在,抓耳挠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定是我可能对他有用,他才主动来认我的。”
梁周身为一人之下的宰相,手中权势鼎盛,若是真想寻妻寻子,简单的跟吃饭喝水也差不多,想找早就上门来找了,何故等到十年以后。
言玊不置可否,若有所思喝了口茶水。
半晌后,他才缓缓开口:“待吾等回到京邑,禀明梁县之事,过些日子左相会派人来接你去京邑的。你且好生养着那条腿,莫要惹是生非。”
言玊十分严肃的交代几句,便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去。
宛昭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叫她惹是生非?
“喂,那个白毛大爷!你方才说的话是几个意思啊!”她气急败坏,回头冲着言玊的背影大喊。
言玊豪迈的步子突然一踉跄。
大爷?你大爷!
总之这一日在宛昭的心里,可以比肩黑色星期五。
除去成功报复对她并不仁义的舅父舅母,外加一个天降好大爹,剩下的事情用晦气二字也囊括不进。
宛家表姑娘是当朝左相私生女这件事,更不知从哪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传播开来。
她才一瘸一拐的蹦出大门,就被来者不善的阮冬冬带着她一众舔狗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