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儿的吓的逃窜,但最后,大多给人抓住。
糙汉凶狠的瞪着云姝婳,大声叫:“云姝婳,你就是条吸血虫,用药署的药制药霜,高价卖给小老百姓,自己私吞了钱……”
云姝婳蹙紧眉毛,形势已然扭转,糙汉这通话没有用,他却在这里多此一举……
记起啥,她便看到停在对面的车帘掀起。
许信德看着钻出车的中年男人,面色大变!
“督察大人,你今天怎么来了?”
许信德赶忙迎上。
云姝婳脑筋一懵,医科督察!
专门考校大夫、查验御医、校正医籍的督察官!
许信德之前还说开设医堂的资格的话,所以这位大人是特意来考校她的?
云姝婳跟着许信德一块行礼。
伍督察下车,两手拢在后面,看着云姝婳说:“她便是你保举的女大夫?”
许信德恭敬的把人请到药署。
“启禀大人,这位是云姝婳,祖先行医。她的医术造诣高超,制出的药霜具有奇效,她很是符合开设医堂的条件。”
云姝婳穷身行礼,“督察大人。”
伍督察端坐正位上,药僮奉茶。
他拿着茶,“一个合格的为医者,能力跟资历倒是其次,医德跟品性最为首要。”
云姝婳脸面上的笑隐去。
许信德心里‘咯噔’一下。
果真,伍督察啜口茶,“许信德,我跟你是同僚,一块为官几十载。
你的品性我非常了解,自来不会做出徇私的事儿。
你乐意押上自个前程给云姝婳做保,可见她确实真有过人之处。
那我就破例给她一个机会,今天特意过来考校。”
说到这里,伍督察叹息,“今天药署发生的事,不论事实真相怎样,云姝婳饱受争议,她信誉肯定会大打折扣。
依着我看,她还年青,不急于这一时一刻,或许还能再炼几年吧。
许信德急了,云姝婳明显给人针对。
一匣去疤胶都闹成这般,她如果自己种药卖,那帮人不得把她架火上烤?
这事成跟不成,云姝婳都不可以留在利民药署。
“督察大人,这是有人存心……”
“你也知道是有人存心针对她,如果给她开设医堂,暗地里的人紧咬着云姝婳没正经的师承。只说她天赋高,15岁行医,现在20出头,医术造诣高超,这话讲出去谁会信?
到时事通报上头,上头下来一查,谁能承担这个后果?”
伍督察啪的把茶杯放在桌上,“利民药署代表朝堂,形象绝对不容玷污。
云姝婳虽说不是医堂,但在其职谋其事儿,就要遵守这里的规则。
制出的药霜,也应该属于利民药署。那帮闹事儿的人,说的也没错,卖的药霜所的钱,全都应该归药署。
“你把方子交出,离开利民药署。你卖药霜的来的钱,违反药署规定的罪,我就不追究了!”
许信德傻眼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