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利民药署怒骂:“药署是朝堂为咱贫困百姓开设,不收钱免费看病。我们跟你们说理,你们却说要告官,说要告咱欺诈,说要抓咱坐监牢!”
“你们这些吸血虫,榨干咱们百姓,填满自个的钱兜儿。诊费一年高过一年,逼的咱平头老百姓没有活路!”
“药署不给贫困百姓医病,咱病了,唯有一根绳子吊死!”
高价诊费引的老百姓怨声载道。
朝堂不作为,无论怎么闹都无济于事儿。
这话说到老百姓心坎中,瞬时激起民忿!
“没仁心,不配做大夫!”
“这种人便是蛆虫,应该游街示众!”
“利民药署害的咱平头百姓治不起病,它便不应该存在!”
“砸了利民药署!”
人们瞬间蜂拥而上。
云姝婳站在门口,冷冰冰的看着激忿的诸人。
“利民药署医治患疾病人,从没收取过贫困百姓一个铜板。
他们无病无灾,来药署闹事儿,莫非不是欺诈?莫非叫我们用救治贫困百姓的药费,给他们诈了去,叫后来的真正的病人无药可医么?”
“你们个顶个忿恨利民药署,莫非当中没人受过利民药署的恩惠?当你们在其他医堂治不起病的时候,病重时难道没乞求过许医官给你们医病?”
“许医官那时候可有袖手旁观?那时候可有逼你们要诊费?”
云姝婳这通话,铿锵有力。
闹事起哄的人们呆怔在原地。
他们被利民药署引发的高诊费,心怀怨憎,却忘记多多多少都受过利民药署的恩惠。
“造成今天这局面,不是利民药署,而是黑心的医堂!”
云姝婳放缓声音,“乡亲们啊,难道你们真希望利民药署不存在么?利民药署真不存在了,高诊费的问题难道就会迎刃而解吗?不会的,乃至价格会更加的高昂!
要是先前的话叫百姓动摇,云姝婳这话像根针,扎进他们心中。
“你不要想狡辩,蛊惑老百姓!咱们找你医病,你是不是告官要挟我们?欺负咱们贫困弱小?”糙汉见云姝婳震慑住场面,心中急了。
这时,他看见一辆马车驶来!
糙汉伸手,“如果你真像你说的大公无私,那就把药拿出来!”
谁知,云姝婳一把扣住了糙汉的手。
糙汉拼力挣扎,她迅速的拔出一根金针扎向糙汉的臂膀!
糙汉的手瞬时绵软无力,云姝婳拧到他背后。
“众人瞧瞧,要是真是贫民,绝对会劳作,指甲盖儿有黑垢。他的手指头非常干净,还蓄着指甲盖儿。”云姝婳扫一眼背后的人,“你们瞧瞧其他人,指甲盖儿缝中可有泥?”
闹事儿的人赶紧把手缩回衣袖。
诸人全都是平头百姓,当然知道贫农的手是啥样,这个绝对骗不了人的。
药僮道,“我看他们心怀不轨,恐怕是药署妨碍某些人利益,扇动你们来打击药署!到时真倒了,你们这些人就等着诊费继续高涨吧!”
这话像将刀戳进百姓们心窝中,前后一联系,还真像这样回事儿。
诸人顿时忿怒难当!
“这类恶人便应该去见官!”
“告官!把他们抓去官府吃大板子!”
老百姓们义忿填膺,说着就向前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