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舟缩缩脚趾头，“三个小时后我有比赛，很重要的。”

“重要你个头啊！”

曼鹿差点想拿听诊器敲他的头了，看病也不知道安静。

还好只是撞到胸部，没伤到肺，要是小小年纪肺就有问题，他等着哭一辈子吧。

“我瞧瞧，哎呀~这脸帅得呢，要是毁了多可惜。”

曼鹿又给程司源看，脸上的伤痕挺深的，对方一定是故意想毁容，

“你没有负过哪个女人的心吧？”

“没有，连女朋友，甚至是男朋友都没有交过，出厂原装单身二十一年。”

“哈哈哈……”

曼鹿被程司源的语气笑到了，从兜里摸出来一包药，

“看你说话好玩的份上给的，涂一个星期，疤痕会慢慢变淡的，半年后就看不到疤了。”

“这么严重啊？”

“是呀，年轻人，以后离疯子们都远点，不要太好心了。”

曼鹿给两个小的检查完，跟萧采去另外一个屋子，心想这个女人看着文文弱弱，眼神还挺坚定。

程司源和姜寒舟在屋里相互调侃，程洋站着帮哪个都不是，直接装听不到。

书房里，姜含梦听说艾力克去世的消息，很难过。

季晟叹气，“他死时，很像你父亲，多亏我们赶得及时，这包药被复原出来三分之二。”

程司赞接过白色药包，散发的丁香花味，和小时候闻到的差不多。

姜含梦握着拳头，想打开药包看，被季晟抢过去，

“这个药还不稳定，别乱研究，我用了三年时间才复原一部分，它有点奇，一半能治病，一半能害人。”

“如果有人误食一半，不管是好是坏，没有及时吃另外一半，就会被制造这包药的人控制心智。”

“不过那种效果，到底是真是假，有多厉害，我还没有研究出来，目前只能推断效果。”

“师父，这药是谁做的啊？”

做出来牟利，太害人了。

季晟还不敢断言，但是制造药的人，应该有点熟悉。

“柯佳。”

程司赞说了一个名字，语气很淡。

季晟看着他，“你认识她？”

“死了，十年前就死了。”

他说得很冷血，这个女人早就该死了，要不是她，他父亲也不会死得那么早。

姜含梦抱住他的手臂，给他揉。

季晟坐在最近的椅子上，心里想着事情，过了几分钟才开口，

“她真的死了吗？”

“我亲眼见到。”

“不，她没有死了，那么贪图名气和好色的女人，如果不到六十岁就死了，她会不甘心的。”

“可我，在雪山看得清清楚楚。”

“你只是看到她吃了毒药、摔下去，她并不是死了。”

季晟很肯定的说着，眼睛里的光比程司赞坚定，他站起来，翻出一则新闻，

“这是去年十二月底的新药品发布会，里面提到治疗心血管病的奇药。”

“这药，如果提前出现，相信你奶奶不用手术都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