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不同意，她跟秦天霖一起工作吧。

“好啊，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叫他多照顾你。”

程哲知道秦天霖下午来过，只待了半个多小时就走了。

他更知道，秦天霖主要来看萧采，想跟她谈合作的事。

这些，都是他安排的。

萧采见他松口了，这才放心，还没有开口，他又说，

“我以后住这里，可以吗？”

程哲眼睛带着忧郁，萧采动了下嘴皮，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她能拒绝吗？

这里是他家，他的房间。

她默默地点头，程哲目的达成，伸手想摸她的头发，硬生生把手收回，

“需要什么样的办公电脑。”

没有人比他熟悉萧采的习惯，只是问一下，怕她不接受后面的好意。

萧采认真的想了下，没钱没身份，连最基本的生存都要他帮忙，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我可以让含梦帮忙。”

“不用了，我看屋里的电脑就行，安装软件就可以。”

萧采想先工作，等有工资再买笔记本。

程哲露出一个微笑，“需要什么，随时可以告诉我。”

萧采只是轻轻的点头，心里百味杂陈，希望以后都没有机会麻烦他。

半夜十二点，程洋在躺在沙发上，刚要关掉电脑，手机就响了。

“大哥？”

“洋洋，你一个人吗？”

“是啊。”

程洋走到落地窗边接电话，程天宇的声音有点着急，问他姜寒舟的长相。

“他啊，我发照片给你吧。”

程洋选了一张拍得最清楚的，这是在学校门口拍的，当时有个小女生给姜寒舟递情书，觉得好玩就拍了。

很快，程天宇电话又来了，讲得很严重，还把收到的链接和截图，都发在他的微信上。

“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你查一查，是不是得罪人了，把照片放在网上公开叫卖，太可恶了。”

程洋心里一凉，翻看发来的链接和截图，实在不堪入目。

这种小网站，是会员制的，注册人数大概一万左右。

实际上用的服务器和域名，是很多高端网站不能比的，只给一部分有钱有闲还变态的人服务。

程司源听到声响，慢慢爬起来，盯着照片看，伸手放大照片放在姜寒舟的旁边做对比，

“用建模做的图。”

“要怎么办，我们报警吧。”

“网警如果开始查这家网站，很快他们就会换地方重新开始，这种专门给少数无聊会员服务的网站，怎么被发现的？”

“是我哥跟几个另类的客户，他们说想认识像这种样子的少年，才留意的。”

“客户？”

程司源发现声音大了点，招手叫程洋到客厅的沙发说话。

如果接触不多的人，都能通过一些渠道发现，说明照片传得很广了。

程洋很生气，“一定是谁故意整人。”

“也有可能是凑巧，你叫天宇在国外不要打听得太明显了，免得打草惊蛇。”

“我刚才就说了，他知道分寸，但我们怎么查啊？”

“让温远豪查肯定能查到，只是最近我都联系不到人，他跟嫂子关系好，大哥又说不要老麻烦嫂子。”

“那我来吧，我能查到部分。”

程洋很讨厌这种网站，太恶心人了，随意贩卖信息。

决定最近给姜寒舟请假，免得走在路上被人拐走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