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下个情报(1 / 2)

听到这里,他略放了心,“她的人民还好吗?”

“听服务员讲没啥”

“没关系,是啊,要你找到什么办法才能把鉴天镜修好呢?”

云黯然地摇摇头说,“下属派来,也没有下个情报”

云与在等待他的话,下一个要不要去寻找?却是半晌未见人应:“尊主?”

洛云起淡淡地挥了挥手“算了吧,别再去寻找”

那时候龙澈就表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办法修复鉴天镜,自己将信将疑了,现在已经派出去寻找那么久了,还没有什么音讯,似乎不假。

难道真的就只会走上那条路?

见他没有其他命令,云与就躬身退下。

魔宫中

翝隽邀请辛星到主宫下棋,棋盘黑子进攻凶猛,白子以防守为主,比黑子虽然不错,但比进攻弱,只注意防守,一场比赛下来,能不弃的儿子却被抛弃,当最后的生机到来的时候,却因留住一个儿子而生生的输掉了全盘。

翝隽抬首,看着对面面色淡淡的女子,“辛星你会动感情的”

否则就不吃亏了。

“人生在世就像下棋一样,不带感情,弃车保帅虽不在棋道上,但非吾风也,如果我每一局都这样也许能赢的话,但是我一定要为自己的那几辆车感到遗憾,以自己的遗憾换得胜利,而非自己所愿”她淡淡道。

对隽岂不知自己内心所想并借棋局引起内心的感慨而已。

“但如果不甘心,那就一事无成”

“那么你下棋的目的却在哪里?仅仅是因为胜利吗?如果有,就真的有”因为他赢了。

“赢与不赢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获得,与虚无缥缈的遗憾相比,依然在不是最重要的,看不见、摸不着最重要”

虚无缥缈吗?辛星一笑,“那么,为什么要取信于人,以诚相待?既有虚无缥缈之事,对自己来说,当下看到了,又摸透了,该知足就知足”

她留了下来,无非是想补偿欠他之债,还他之恩,只为后两不相欠而已,心无挂碍。

棋局已定,她站了起来“棋局也已结束,我应该离开”

她刚要转过身来,身边的人也站了起来,似乎想解释点什么“辛星我不这么说”

辛星轻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为什么要说明这些?嗯,我应该离开”

“辛星,我带你去走一走,这回咱们到人界来,带你去散心”他渴求道。

她顿了顿,愣住了,想起来以前还跟人一起去过,真是好地方。

她转身,看了他一眼,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把她带到人界,难道这几年他没有放她逃走?如果到人界的话,这可真是个绝好时机,现在她体内咒术已经消失殆尽,就能永远离开魔域、离开自己。

“你高兴就行了”他笑得很轻,有种凄凉的感觉。

他又退了出来,停在了她的面前“歇歇吧,歇歇明天吧”

她来不及作话,他已大步走出主宫。

人界,往来行人川流不息,街头卖叫摊贩、茶楼酒肆、繁楼花巷好一派繁华景象。

辛星买来一只纸糊成的灯笼,没有任何颜色笔墨装饰,很平淡。

翝隽不解,看着摊贩上挂着的琉璃宫灯,和着各色各样的新奇灯饰,“为什么不买这些呢?”

辛星笑着摇着手中纸糊灯说,“回自己的话”

说完,已是欢俏地跑在最前面,翝隽不觉勾起嘴唇笑起来,这几年很少见到她如此开心,似乎这个人界是来对的。

而二人并没有意识到从茶楼来的眼神,百年难遇,想不到再相见,还是那个绚烂的微笑,不自觉心弦一动,眼神随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久不回神。

侍者连喊几声都不见他应声而出,便在他耳边怒吼起来,把他耳膜惊得粉碎,泽北厉目横视,没好气,“成日揪着本尊把你带出去看看,现在出来,不要滚!”

侍者们讪讪地笑了两声,探出窗外,满脸贼像地问“刚刚那个女孩是什么人?看上去比咱们宫中笑仙子还要美”

泽北满脸自豪,自己重视的媳妇,可是会很糟糕的原因,“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你要找到女孩的话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

人们来不及回应,照片一闪瞬即到了一个极尽豪华的雅间里,珠帘轻垂、轻纱门帘、依稀间能看见房内被褥微起、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声音,听起来并不真实。

侍者既然听不懂,就转而问“法度神又有什么意思呢?”

泽北晦默的笑着勾住大家的手“想要了解一下吗?”

“恩恩”点点头,像捣蒜一样。

“这样的话”他摩挲便下巴、尾音尝了尝,引起了大家的心痒,“然后走进去!”

言罢,脚下数记旋飞去,实锤落人腚,服务员扑了进来。

某一刹那间安静了下来,立刻尖叫起来。

男、女、服务员.

画面别太辣眼睛了,服务员吓的捂住眼睛,又哭又闹。

那个床榻里男男女女应了一声,乱穿衣服,可以示人后,赶紧换青楼里主事。

见了面,服务员都知道闯祸了,回头一看,可没有看到罪魁祸首,立刻心里把自家主子臭骂一顿。

主事者老鸨急忙上前来,又干又细,颏尖又尖,一付刻薄的样子,后面跟了两位五大三粗、颏能昂道天的壮汉。

那个老鸨对着刚才尖叫着的人甩着巾帕,有一种制粉的味道,那个人有点厌恶地躲开了,老鸨的脸一会儿又挂不住了,转而恶狠狠地看着那几个人来了,“哪一个不长眼睛的敢打扰咱们张公子好东西?”

侍者对人间事故并不熟悉,自当不知他人闺中之事他人撞见有多大......而且,不知眼前这个人都城霸王,光一点点,这楼上楼下都得罪不了。

服务员看到这一幕囤得瑟缩地。

那个老鸨眼尖,马上就认出有几个人并不是来过楼的,所以更无畏了,“愣是干什么,把那些穷酸的小民交给我,别闹着玩出人命就可以了”

说完,谄媚的看着那叫张公子的人,赔笑道,“真是对不起张公子啊,这下可把人家打发走了,把气出在你身上,你莫生气啊.”

又对张公子旁边的女子使了使眼色,那女子立马娇滴滴的道,“皆妾身坏,未将掩面,方使一众乌合之众入,污张公子之目,皆吾之过.”

说完,嘤嘤地哭了起来,余光不时暗暗地观察张公子的表情,张公子也‘怜香惜玉’了一声,忙里偷闲地搂住她唬了唬,“哎呀,我家小心肝儿哎呀!这又怎能怪你们呢,全怪穷酸刁民们,惹得我小心肝大哭”

那个张公子裹着衣袖擦干女人的泪水,恶狠狠地盯着那两个大男人抓住侍者,“光打架如何,就把衣服扒开,挂在楼外,叫大家好好瞧瞧冒犯本公子的结局”命令完毕,又怜爱地望着身边的女人,“小心肝儿的解气不呀?”

那个女人娇娇地剜着他,然后推着他“张公子认为不错就可以”

侍者那见过的情景,硬要“你们敢动咱们,咱们主子可饶不了你们!”

那个老鸨冷笑道,这个首都她哪个达官贵人小厮都没见过,这是从哪儿冒出的两根大葱,盯着两个大男人看,“还不快按张公子的话去办!”

“是!”

两个大男人抄了袖,摆了个姿势朝几个人走去,正准备扒开几人的衣服,不料一阵劲风将他们震了出来,伴随着一阵透威势。

“谁敢碰爷啊!”

服务员们喜不自胜,那声音是再熟不过的了。

果不其然,却见泽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得一身凡人行头,手里轻拿一柄折扇,真有些几人人间公子之味,却那姿容气度,丰神俊绝却怎么都遮不住,那个老鸨跟那个女人都忘记回神了。

“起床了,爷是不是通常都是这么教育你?”个个欺负得头破血流,将就会被扒皮示众,还要瑟缩着呢!

“回去别说你跟在爷后面了,没面子!”

那些人都回过神来了,“满腹经纶的穷酸书生一会儿就把你们一齐扒拉出来!”

泽北啪啪地收起折扇,脸上带着笑意,淡淡的眼波,在几个人身上一扫,立刻生起阵阵凉意,那个老鸨有气无力。

“扒拉出来的?”他摸了摸下巴“这种想法很好”

说完袖袍一闪,几人已一丝不挂、白白净净地站在眼前,照片太辣人眼,服务员心性纯良,立时掩目不敢视。

泽北眸色兴,眼光游离几人。

那几人一声惨叫,招来楼下许多人,立刻楼里几位主事向上涌去,泽北只淡淡一瞥,袖手再轻轻一摇,几人早已隐没。

那些人上来见着悠然闲适的几人,互相一望,又躬身一拜,“请问,公子刚能看到楼上的动静吗?”

“嗯?”泽北慢慢地回过头来,手里拿着一杯香茶,似乎不明白其中的意思,“说什么动?”

上来那些人又环视四周的屋子,不合适,便躬身一拜“公子就是咱们失礼的人”

罢了,退而求其次吧。

几个人一离开,泽北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向侍者施暴,气得叉腰说“本尊通常如何称呼你呢?”

服务员撇了撇嘴,委屈地嘟囔着“法度神让我们善待他人,因此.”

泽北无力扶额,“你那叫与人为善吗?难道他们爬上来,你们全都上来大便,你们就不把人家掀了吗?本尊脸上全是你丢光!”

望着侍者一时萎厌的愤怒,他也不经软化。

“本尊就是带你到下界长见识,而不是让人欺负...没关系,下一次遇到这些糟心事时,就把本尊打死吧!”

这时,青楼外招来许多人,起初,管事们都认为近来生意兴隆,过了一阵子才见那几个人停在门口,指手画脚之后,便啧啧称奇地走了。

认识到情况不妙,管事就派专人外出察看了。

不看不知,看了一惊,他们的老板娘、楼里花魁娘子、五大三粗各大汉、再加上京城显贵世家张公子都挂到了楼顶!

管事的命令上去把人救走,怎奈还没到檐口,脚下一牵,全滚下来。

集市上,辛星在挑鬼面花娘面具,在脸上比较,冲着翝隽微笑着说“好吗?”

翝隽一笑,却沉醉于她的笑意,闻声道,“好看”

不料这一次道人界能够让她向自己打开心结的,应该是提前到了。

看她中意,正要掏钱时,只见集市里的人们涌向街那头。

“请问叔叔,这是咋回事?”辛星拉着一位老伯问。

“听说作孽很多,都城有名青楼中,他们老板娘正悬梁自尽示众,而那个世家张公子却悬梁自尽”罢了,又加了一句,“真不知谁干的这个好事,别说我,我也要过来看热闹”

“咱们也一探究竟”辛星道不由分说地拉着翝隽向那边走去。

到时,辛星抬头看去,羞哧地闭上了眼睛,翝隽面色十分难看地把她搂在怀里,宽大袖袍虚掩着这个她的眼睛,闻声道“能睁开眼睛”

肯定看不到不舒服的照片了,辛星慢慢睁开眼睛“这几个人当然十恶不赦了,否则挂了以后就不惹得城里人害怕叫绝了”

你看,这个茫茫人海中,恐怕不以看热闹为主,而以看下场为主。

楼上,有一个眼神凝固在了人群中的某个地方,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回头。

那个依偎在翝隽怀里戴着鬼面花娘面具的男人,不就是她吗?

为什么她依偎在翝隽的怀抱里,那是她说要还钱?

辛星戴上面具,原本已经遮住了视线,翝隽更把她护得严严实实,所以没有在楼阁里看到泽北。

许是他眼神太强,惹得翝隽抬起头来。

不出意外,两人眼神像火星子般相交,向着隽阴鸷和泽北忍气吞声,两人拳头捏紧了袖袍.

“去还是不去?”辛星忽然出声问翝隽。

翝隽的目光不曾从楼阁上离开,淡淡的应了一声,“好了,出发了”

遂揽着辛星拨开了人群走去,那黑色的袖袍将她裹住,不留一丝缝隙,更像是一种占有权的宣誓,深深刺痛了泽北的眼。

走出人群,辛星摘;她喊了两声,都没有看到他应声。

“没什么”

“真的?”她分明有种感觉,那时他身体里僵持着,煞气十足。

“真的,离开吧,看有什么药可以买,买好了找个住处”

“好”

到了晚上,在城外草屋里,估计有打猎的人们临时搭起住处,虽然简陋,也可以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