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说胡话(2 / 2)

“就是单纯的伤风感冒,我已经开了药,会很快好的”他安慰道

汀妃虽然不懂医术,但是看他治了那么多年病,好歹明白一点,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在骗人吗。

寻常之伤寒,浑身能**吗?会一直哭吗?

想必,这个可怜的小孩,此刻肯定是异常苦闷

自从上次把孩子救了回来以后,她就一点都不严格苛责,而是从孩子的本性出发,只偶尔做错事情就训两句,而且不重。

如此之母,哪见儿女遭此磨难,恨以身相代替。

“小少君今天起床了,能吃点啥呢?”言星问道

这个小孩很馋,每天早晨洗漱后,首先要做的就是使用早膳,任何事情都拖延不掉。

站在旁边的侍者想了想,人道,“今天一早正在清理庭院,想让小少君到庭院里去看看,好不容易吃不上东西了,也不晓得”

“去寻找吗?看院子里有些什么果蔬什么的”

流云世庭院里种满了奇珍,大多是药材、罕见瓜果。其中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已经不是少数了,大部分都是因为孩子贪吃,发现了一些不应该吃的食物。

果不其然,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侍者前来禀报“创世神我们发现这”

就是个小果核,啃起来很干净,倒象是他家里的小孩做的。

言星接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天星果——上等的仙果——可以药用,只是未熟时肉里有毒素而已,言星就是。

正巧汀妃还认出了这个水果,他紧张地说“能有办法解毒吗?”

“有的,但北洛宫里”

北洛宫

洛云起回来的时间不长,言星也赶来了,而且看着他那副急切的样子知道他有什么事情。

“何事?”

“跟你讨一样的东西三千年的黄雀蛋壳”

言星很清楚这件事是自己拥有的。

当年为叶怀心再造的灼占佛珠,就拥有了这样的一味。

“怎么回事呢?”

“粉团子误吃未熟透天星果”

“于万神殿中,亲自前往领取”洛云起淡淡道

“谢了”礼貌的言星说了那么多,再说如今粉团子的处境危急,不允许拖延。

就在他决定去拿的时候,他拦住了他“慢着!”

“怎么回事呢?”

“准备拿什么跟我交换呢?”

言星对自己拍手称快心存芥蒂,儿子仍在等待回来营救,汀妃正在焦急之中。算了吧,时间很重要。

“流云世满院灵药,尽送君去”

那些物品虽然奇珍无比,极其罕见,但万事万物都有相生相克的关系,如今的粉团子就是吃天星果的,也要不上性命,如果以后多吃点的话,不就有让汀妃多流眼泪的时候吗?

“哦?”回来尾音稍微抬起来,这些事他平时可是宝贝,现在为了一个儿子全一起出来了,据说养一个小孩要付出一切,将来娶了媳妇,大了花掉了,这可都是不知花销了。

再看看自己家的那个儿子这几年都没长大,家底儿也败得一般般,这下咋办。

他虽为失去的两个孩子而心痛,又因如今没有孩子而遗憾,但,如今看来,没种或许是件好事。

“既然这样,那我跟你回去吧,把你的宝贝当成收走吧”

言星,“......”

因着洛云起的走,徐叶心中一时静不下来,浮躁一番后,还是决定出去透透气,出去时,却发现好像除了那几个地方,这世上没什么地方可去的。

几经周折,仍决定到流云世一睹粉团子的风采。

好不凑巧,刚上了门,结果见到了刚来没多久的那个。

他正在花园里看花,现在应该没有找到她,半只脚踩到门槛上,一时要么该进去,要么不进去。

几经纠结,仍决定来者不拒,无生息地撤军。

“来者不拒只因我的存在而离开吗?”男人不知道何时已觉察到了她的存在。

于是她流连了那么久,他都看了眼,也没有出声提醒。

“对!”负气的她正在决定离开,但听了他的话“粉团子有病,你个当干娘亲不看?”

病?粉团子不是普通神仙血脉,会不会很容易得病,还想要骗她不?

“鬼信!”

这一次她头都不回地走得很潇洒。

“是真的”说这话的人不是他,而是刚出来的言星,“居然来到里面一看,估计他见到你会高兴的”

闻之,毫不犹豫,徐叶疾步走向市民。

房间里,小家伙有点虚弱地躺在**,看到她走过来,眼里止不住地闪烁着光芒,“干娘亲亲抱抱”

徐叶心痛得紧紧的,赶紧走上前去把他抱起“为什么会吃坏的食物?后来那样子越漂亮就越吃不下了吧?”

小家伙点了点头,黑黑的眼睛转了转,好像在想什么似的,“那个干娘亲那么好的样子还吃不上?”

“呃...肯定不行”

一句天真童言惹得现场所有人哈哈大笑,言星努力地教育这个儿子,说,“你的干娘亲即使会被吃掉也不应该成为你自己”

被人吃掉了!那个干娘亲不就是想咬得跟那个天星果似的吗?没办法,那就太痛苦了吧,心想,哇哇大哭吧。

大家都认为他毒素还没消除就又犯了,都紧张地说“怎么回事呢?”

“我别干娘亲受了,疼啊疼的,谁也不呼呼大睡”

众人,“呃......”

而在这一过程中,人们在整个过程中都会忽视一个人的情感。

柳条轻垂一亭水榭

一男一女针锋相对地坐下,男的白衣华白、女的水色轻衫。

洛云起倒了杯茶给她喝,她只淡淡地看着香气缭绕的茶水,并没有什么举动。

“它是如何来的?”他问道

它是如何来的?她会不会说因为他不在而信生无聊出来散散心?

“随意出来走一走”她淡淡地说

男人一笑,别有深意,“你不是一个能随意出来散步的人”

过去也许有,但现在她恨自己跟他沾了点关系,即使游**也怎能在这徘徊?

是啊,她坦率地说,在这里闲逛是故意的,心里带着些许期待,他可能就在这,很显然他在那一瞬间又不知所措了,她不知他是不是把自己刚刚进门见到她时那紧张的表情抓在眼睛里了。

刚走,刚好言星走出来确认粉团子有病的事情,才以此为由劝她留下。

“人会发生变化”她喃喃地说

黄昏时,数人留晚膳使用,偏生此时被泽北追上,落其口。

“啧啧称奇...要不是我循着香味来的,你也不会喊我吧?呦,稀客!”

泽北把眼光投向徐叶,无法流转,“此皆一百多年未迈出宫门者,今焉得闲情淡雅出?”

本以为自己还有什么要说的,结果被坐在徐叶傍旁的人淡淡地看了一眼,目光波澜未起,只是隐含着告诫,只好黯然闭口不谈。

“添置了副碗筷”言星向傍边的侍者下了命令,转而把注意力转向泽北,“以为自己这个时候情绪不佳,就不喊自己了”

泽北听后不愿意,“本尊何时情绪欠佳?”

言星没有言语,没有刺穿自己的心。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出天则宫,恐怕因为辛星一事,使他无法看清。

由于着粉团子馋嘴,当父母年龄较小时,有些物品天地之间灵气无法补给,因此在这个流云世里一日三餐都少不了。

晚膳结束后,泽北留饮,徐叶为汀妃知会,遂不声不响地回到书阁中,刚刚来到流云世门前,就有声拦住。

她转身一看,白衣华发正迎面向她走过来。

“一起走”他说,他已跨过了她,飞快地走在前面。

“我们的道路不一样”,一条是东西方向,如何走到一起来呢?

“谁言不同道?”说完就已走向了她来的那个地方。

他这里就是回书阁吗?见她不同,男人回身道,“不就是我要留到什么时候才留下的嘛?我只是回去一次,给云与解释一些事而已,为什么?难道不允许我回来吗?”

说完,那人笑得很深地看了看她。

“随你便吧!”她淡淡地扔下一句话,向前走

上古遗迹,服务员望着自己主子急匆匆地归来,赶紧备好洗漱用热水,来不及端上来,就看见尊主亦归来。

如此说来,尊主今日一早就走了,自家主子不久便出门了,结果呢,两个人终日厮守?

算了吧,他们只需要好好照顾主子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他们也管不了。也不能管,老祖宗留下的鬼区很容易就交给主子荒芜,如果不是尊主拿来卷碟对自己说,自己真的会蒙在鼓里。

听到尊主的声音,因为此事被主子得知,主子也把尊主骂得狗血淋头,本着善良的态度,尊主也提醒他们,主子近来性情暴烈,没事别动不动就去麻烦,否则吃了亏可都是他们一个人。

所以,当他们把尊主拉到好人的队伍中时,就会越想自己主子配尊主就是一种十分恰当的选择,一种脾气好、听得进去、一种脾气急躁、骂骂咧咧。

回到寝殿里,服务员送去洗漱用水,与以往不同,服务员把盆旄放下来,然后轻轻退开,掩上门。

她感到很奇怪,平时出去回来时,大家都会纠缠她,要求她把外面的报道喊出来,为什么今天就好像遇到了鬼?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叩门的声音,还没等她站起来打开房门,来者已进来了。

“进来看你们”他淡淡地说

“坐吧”,她指着房间中间的一把椅子说。

沉默,不语,久久不语

一直到月上中天两人都只沉默地坐在那里。

像僵持一样,没有人愿意先声夺人、先声夺人地退,终于,他站起来,一句话都没有说,然后向外走去,她如释重负地看到天已经很晚了,还在早早地洗漱睡觉。

拿起巾帕一看,原来水凉下来了,此时侍者已入睡,唯可在后山泡温泉。

拢一件披风于身,向后山行,至泉边,泉氤氲中,脱鞋脱袜,正要涉足其间,但闻温泉中心再清灵水之声。

晚上灯光很暗,看着大清,难不成是这个残迹里灵兽?在神域里,灵兽时极罕见,只有见到尊主北洛宫饲养一直晨风鸟的灵兽,倒来倒去没有别的,更何况上古遗迹里的灵兽,心想,如果能够驯服饲养就好。

泉水是清灵的,她默默地接近中央,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眼看就要靠近的时候,那声音就没了,潜到水底还没有看见,心生遗憾。

环顾四周,本想寻寻觅觅的余光无意撇道岸边的白影,心中一惊,用不着看就知是何人。

泉水里没有遮天蔽日的东西,心下一紧,猛吸气沉到水底,过后现出一只眼再看,岸边已经不见人影,心也就释然了,探出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震惊中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偷看本尊洗了个澡?”

这里面,有淡淡的兴味

徐叶气得猛地一回头,带动泉水溅起水花,赶紧把身子往下沉去,只见得个头破血流:“厚颜无耻!”

活的越多回来的越多,想不到连偷窥这类事情都做了出来不说,事后还得达到一个钉耙的地步!

“厚颜无耻?”他轻轻一笑,“也不知道什么人放肆,本尊只是到后山去洗个澡而已,谁知道你们跟上来别说,还是打算到本尊去洗澡时.”

他背后话还没有讲完,讲得多么不冤枉,听得出人们还可以猜得出背后发生了什么事.

徐叶似笑非笑,天下哪有这么落了黑白的男人,吃了亏分明就是她了好不好。

气归气来,可这时大脑已回神来,想起来自己今天晚上坐在她屋里久坐不动,过后两人不说话自己就离开了,过后洗漱时水凉下来,她理所当然地来到这,而他却早早地在这等候着她,只为安上厚颜无耻!

“你坑害了我!”她咬了咬牙,现下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都快从水里钻出来了,怎奈自己的裙子还放在岸边,距离不说,还得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就出发吧!”

他往泉水中走进了几步,调笑道,“女孩,本是我又一次洗澡,女孩把我吓得够呛,现在你把我泉水抢过来不说,>

“你不会去的,我会去!”她实在是太生气了,指着对面草坪的衣衫“尊主把衣服给了我。我穿戴整齐去了!”

大不了她到水下去打扮一下是吧。

他却很为难道,“你们这些衣衫都已被山鼠咬得粉碎,不信,你们瞧”

他轻轻晃了晃双手,衣服在一瞬间遮住了她,狠狠地盯着那个人,把视线转向衣服。

破而不避体也!

“要知道,并非本尊没有帮助,只是爱莫能助罢了”他笑意深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