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易中海在轧钢厂撞见何雨柱被厂长、孙主任围着,还以为是厂里搞错了,没敢声张。可后来看到何雨柱带着主任们在车间里转,又亲眼见证了设备升级后的变化,他才彻底傻眼——那个在大院里长大的“傻柱”,竟然考上了清华,还成了六级工程师!
消息很快在院里传开。五级钳工刘海忠、放映员许大茂,还有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都听说了这事。有人去厂里求证,回来后绘声绘色地描述“何工被厂长亲自陪着”的场景,院里人彻底沸腾了:“老何家这是出了大人物啊!”
何大清和陈娟倒很淡定——何雨柱去轧钢厂前就跟他们透过气,说上学的事可能会暴露。夫妻俩觉得,儿子都要毕业了,暴露了也没什么,反而觉得“老何家三代雇农,出了个清华高材生,算是光宗耀祖了”。面对街坊们的议论,他们笑着应对,脸上满是自豪。
可院里有些人就不淡定了——尤其是贾张氏,这些天看何家门口的眼神,总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嘴里还时不时嘀咕几句“有什么了不起”,却没敢像以前那样明着找茬。
傍晚六点多,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到了院门口,正好撞见在门口纳凉的三大爷阎埠贵。
“柱子!你可算回来了!”阎埠贵一下子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激动。
“三大爷,您歇着呢?”何雨柱笑着问候。
“别跟我客气!”阎埠贵拉着他,压低声音问,“我听老易说,你在清华上学?还成了工程师?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啊!要不是厂里人看见,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何雨柱摸了摸头:“之前光顾着学习了,觉得这事儿也没必要特意说。”
“没必要?”阎埠贵瞪了他一眼,又赶紧压低声音,“你是不知道,贾张氏那老婆子,最近听见你名字就没好脸色。你以后碰见她,少提这些事,免得她找你麻烦。”他知道贾张氏爱“恨人有、笑人无”,怕何雨柱吃亏。
何雨柱心里一暖:“谢三大爷提醒,我有数。对了,我跟您说个事——我婚礼定在六月二十号,到时候您可一定要来热闹热闹。”
“二十号?”阎埠贵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一定来!一定来!你说这日子过得真快,转眼你都要结婚了,我们家解成还没对象呢!”
何雨柱笑了笑,跟阎埠贵道别后,带着何雨水走进了中院。
刚进院,不少邻居的目光就齐刷刷地投了过来——有好奇,有羡慕,还有几分敬畏。以前大家觉得何雨柱“不过是个厨子”,现在才知道,人家是藏着掖着的清华高材生、六级工程师。
“那不是柱子吗?可算回来了!”
“难怪以前不常回院,原来是在清华上学呢!”
“人家这才叫有本事,不像有些人,整天咋咋呼呼的。”
议论声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何雨柱耳朵里。他没在意,只是朝着打招呼的邻居笑了笑,径直往家里走——他知道,从今天起,院里人看他的眼光,再也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