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常(3)(2 / 2)

娇养笨蛋美人 将欲晚 2861 字 5个月前

可偏偏沈让也不一定让她如意,姜毓宁生气不像再答应,却被他吊着不动,生生掐住了她最敏感的那一根神经。

她没办法,怎么磨他都没用,最后又乖乖叫了好几声的“好夫君”,沈让才终于给了她想要的。

姜毓宁被他欺负得泪水落了满腮,恨得想咬他,却又不敢,委委屈屈地抿着嘴巴。

沈让看出她的意图,故意问:“有话想对哥哥说?”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说现在整个人都在沈让的压制之下,她含含糊糊地不愿开口。

沈让又道:“方才是谁要的?现下我给你了,怎么不知道谢谢哥哥?”

这人实在是不要半点廉耻,分明是他故意欺负她,如今竟然还要她道谢。

士可杀不可辱,姜毓宁紧紧抿着嘴巴,心里发誓一定不管他再做什么,都不要再开口说半个字。

可她实在忘了沈让对她的熟悉程度,掌缘在腰际滑落,姜毓宁像是被捏了翅膀的蝴蝶,可怜得不住扑腾,可是最要紧的地方被人拿捏住,她也只能被迫低头,战栗着开口,“谢谢,谢谢……哥哥……”

沈让最爱看她这时的表情,好似春雨里尽情绽放的海棠,娇媚勾人,他轻笑着应了这话,然后道:“这么喜欢?”

姜毓宁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他的手臂在收紧。

沈让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说:“别急,哥哥再给你。”

……简直是占尽便宜。

最后,姜毓宁被沈让抱回床上的时候,夕阳已经落下,要看就要到了用晚膳的时辰,她累得手指都不想动,被沈让裹成一团,塞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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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戌时,姜毓宁浑身酸软,没骨头似的躺在沈让的腿上不想起来。

就连晚膳都是沈让命人端过来之后,一口一口喂她吃的。

沈让拧她的鼻尖,“怎么这么懒洋洋的?”

姜毓宁看他神清气爽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在心底发誓,再也不要和他说话。

沈让从她气鼓鼓的表情上大致揣摩到了她的心理活动,一边给她梳头发,一边问:“怎么不说话?”

姜毓宁生怕他不知道自己生气,气哼哼地瞪他,沈让无辜地问:“生气了?”

姜毓宁根本不想理他。

沈让偏偏还要再继续追问:“怎么了?哥哥哪里惹我们宁宁生气了?不如说出来告诉哥哥,哥哥会改的。”

总是这样明知故问,就会欺负人。

姜毓宁忍不住小声骂他,“老狐貍。”

她虽然生气,可到底还是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的,不敢真的让沈让听到自己这话。

毕竟两人年岁上差了八岁,沈让对这一点十分敏感,她可还没有忘,自己上一次说沈让老的时候,他是如何惩治自己的。

可没想到的是,沈让的耳朵竟然那么敏锐,那低如蚊蚋的声音竟然也听到了,当即就挑起了眉,似笑非笑地问:“宁宁,你刚刚叫我什么?”

“啊……”姜毓宁忍不住装傻,“我,我没说什么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往被子里缩,试图离危险的沈让远一点,却不想沈让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擡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翻身按在了自己膝盖上。

感觉到修长冰凉的手指在游走,姜毓宁不自觉地颤抖着,想要求饶,却被沈让伸手堵住嘴巴。

呜咽声断断续续,沈让抽出她的腰带,擡高她的手臂,慢条斯理地将这条扑腾的小鱼绑住,“敢骂我老狐貍,宁宁,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而姜毓宁果然也没能逃开,可怜得被他握在手心惩罚。

至于沈让,在这时一向是不留情面,到最后,就像桌上那只坏了的壶嘴,明明已经盖上了盖子,可是酒水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

可即便在这时,姜毓宁仍然紧紧抱住沈让的脖子。

即便她所承受的全都来自于沈让,可她仍然捧着盛在心底所有的依赖,完全不吝啬的捧给沈让。

沈让看着她的动作,心口不由得软了几分,他抱着她再度回到浴池,这回倒是什么都没做,只是替她清理干净。

期间姜毓宁已经昏昏欲睡,沈让自作自受,抱着她洗完之后,自己新换的里衣再度被洇湿,他只好先把姜毓宁抱回寝殿的榻上,盖好被子。

然后自己又回到浴房,又洗了个澡,因为怕姜毓宁醒来要找他,所以他的动作很快,半盏茶时间就走出来开始擦身。

一旁的屏风上搭着底下人送过来的干净寝衣,沈让擦干身子开始穿衣裳,正要系扣子,忽然想到姜毓宁的那句话。

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停下动作,绕过屏风,来到铜镜前,颇有些不确定地看过去。

镜子里的男人身量修长高大,腰腹劲瘦,垒块分明,即便他如今已经不领兵打仗了,每日坐在朝堂上批阅奏折,可大约是因为他仍然保持着每日练剑一个时辰的好习惯,所以身材没有半点弱化,仍旧是强悍分明。

沈让松口气,又确认地看了好几眼,才终于系上扣子。

翌日清晨,姜毓宁醒来时,难得看到沈让没有去前朝太极殿,而是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看书。

初春的天气,他只穿了一层单薄的寝衣,依靠在榻上,肩背挺拔如修竹。

姜毓宁坐在榻上,愣了愣,喊他,“哥哥,你怎么没去太极殿?”

沈让说:“今天没有朝会,前头也没有事,我陪你用个早膳再去。”

姜毓宁忘性大,气性小,昨天还发誓要一辈子不理他,一觉睡过去就忘得一干二净,这会儿听沈让说要陪她一起用早膳,高兴得立刻眼睛弯弯,都没有赖床,就直接起床洗漱了。

身上替她涂过药了,她身上已经没有什么不适之处,就是双腿有些酸,昨天在沈让肩膀上压的。

她叫竹叶进来端水洗漱,一偏头竟然发现沈让的上衣只系了最

至于最上头挨近锁骨的那一颗没有系,领口大敞着,露出一片分明的锁骨。

这是怎么了……

沈让虽然有时在她面前很没有正形,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十分在意自己规整严肃的形象,从来不会有不系扣子的时候。

大概是刚练完剑,屋子里太热?

姜毓宁一边洗脸一边想。

至于另一边的沈让,说是手里拿着书在看,实际上两刻钟过去没有翻一页,他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姜毓宁的动作,确定她往自己的领口处看了好几眼,这才满意。

等到用早膳的时候,姜毓宁照例挥退了侍膳的宫人,亲自给沈让盛了一碗他最爱喝的鲍鱼滑鸡粥。

肉糜混着鲜咸的鲍鱼干,十分管饱。

却不想沈让摇头,指了指自己手边的小米粥,说:“我吃这个?”

姜毓宁再一次震惊。

因为沈让每天早膳要练剑,然后还有上朝见朝臣,所以上午时极爱饿,所以一般早膳都会吃得很多,经常嫌弃小米粥不管饱,今天竟然主动喝。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没有用一口主食,只捡着手边那一盘素灼菠菜吃。

姜毓宁忍了又忍,还是问了出来,“哥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日常番外大概都是这个调调,没啥剧情,全是普雷,下一章明天早上九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