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北皱了皱眉,没太懂阎念的意思。
“我猜我要是不和你说,估计以你的智商和情商到最后都看不出来。”阎念继续道。
“啧,”安北北撸了撸衣袖,垮下脸,“能不能说人话,怎么又和我智商扯上关系了?”
“你有智商?”阎念挑眉看向了安北北,笑着问:“那你知道贝风怜喜欢纪南城吗?”
贝风怜喜欢纪南城?
安北北愕然了,硬是愣了十几秒后才缓过来,脑袋情不自禁的往走廊的另一头看了过去。
“别看了,”阎念道:“除了你和她本人,估计其他两个都没看出来,纪南城最多当她是依赖自己,而季白一顶多把她和纪南城的暧昧当成了他自己和你的关系一样,纯友谊!”
暧昧?安北北愣了愣,细细咀嚼着这个词。
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她清了清嗓子意味深长地看着阎念道:“你观察的还挺清楚详细啊?”
“当然,”阎念摆出一副快夸夸我的表情,坦白又耿直,“因为我也喜欢纪南城。”
“轰”的一声,安北北脑子里炸起一道惊雷,被这信息量雷得个外焦里嫩。
手不受控制的往后指了指,嘴也不利索了,“纪……纪南城他……他那么米共田的一个人!你们,你们?”
什么眼光啊?安北北想哭,她怎么没发现纪南城是这么吃香的一个人呢?
阎念甩了个白眼给她,“那也是最香的一坨!”
“呵呵……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哈。”安北北尴尬地甩了甩手,一脸讪笑。
“所以你明白了吗?”阎念问。
安北北懵了懵,“明白什么?”
“明白为什么贝风怜会突然这么绝了吧?她以前估计也经常被欺负吧,为什么这次偏偏就咬死我不放了。”阎念说。
“那可能……”安北北皱着眉想了想,一脸赤城,“你人品不太行,或者你欺负她太狠了。”
“不过,这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安北北奇道。
“安北北,我发现你能活到现在就是个奇迹啊!”阎念差点儿没忍住,一巴掌呼安北北脸上,“我是欺负她没错,可一个长期被欺负惯了和突然被欺负的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这点我还是能方便的。一个人的懦弱是不是天生的有很明显的差距,贝风怜眼底还有明晃晃的骄傲。”
“我就是看不惯她的那份骄傲,她对纪南城胜券在握的骄傲!”阎念努了努嘴,“我威胁她,也是威胁她离纪南城远点,可她那次不是明目张胆的刺激我,后来我就忍不了了!”
安北北还是不太懂,一脸嫌弃,“你是欺负人欺负的太多,欺负出老成的经验了吧?”
“这是重点吗!”阎念扬起了手,看着安北北对着她悠悠挑起了眉,又极其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了。
“算了,打不过!”
安北北耸了耸肩,没在意,而是想起了阎念那句“贝风怜对纪南城胜券在握的骄傲”。
胜券在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