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乌兹带回来的那些毒药,都有什么效果啊。”
杳杳应道:“小姐,有一种毒药喝下去如火灼烧一般,还未下肚便能让喉咙废掉,不如给她用这个药,保证说不出话来。”
“嗯,好主意。”风琪十分满意地点头。
她又看了看齐瑶花恐惧的面容,问道:“乌兹的毒药你可见过?我兄长和父亲中毒,可是经了你的手?”
齐瑶花猛地摇头,想撇清关系。
“既然没见过,那便让你试试。”风琪说着,拿出了装有毒液的瓶子。
杳杳迅速揭掉了齐瑶花口中的布条,将毒药倒了进去,齐瑶花来不及喊疼,整个嗓子便如火烧一般,想叫也叫不出来。
“啊,啊——”她嘶吼着,却只能发出嘶哑又惨淡的声音。
“别白费力气了,这毒,没得救。”风琪撇嘴,故作惋惜地说道。
齐瑶花死死地盯着风琪,若不是被点了穴道,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她拼个你死我活。
“这嘴巴是堵住了,但万一把我的秘密写出来可怎么办?”风琪问杳杳。
杳杳十分配合地应道:“小姐,那便挑断她的手筋脚筋,让她没办法写字。”
“唔——”齐瑶花一听,猛地挣扎起来。
“有道理。”风琪深以为然,朝杳杳点了点头,“那便辛苦你了。”
杳杳勾唇一笑,匕首的冷光印着她的眸子,让齐瑶花全身发寒。
“二娘,我再问你一次,我哥哥的死,还有我父亲的昏迷,到底是不是你做的?”风琪问。
齐瑶花张嘴呜咽了一声,又猛地摇头。
杳杳的匕首一下去,齐瑶花整个人都**了,面上的表情无比狰狞。
“你若是承认,并交出解药,我便不再折磨你,给你一个痛快。”风琪又道。
齐瑶花却依然不认,她眼睛都红了,看起来不像在说谎。
风琪只得转过头去。
她听着齐瑶花的呜咽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若哥哥和父亲的毒和她无关,还能有谁呢?
“小姐,都挑断了。”杳杳说道。
风琪看向齐瑶花。此刻,齐瑶花的双手双脚全是血迹,触目惊心,但风琪却丝毫不觉得怜悯。
一想起母亲那张模糊又温柔的笑脸,她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疼痛。
“这是你应得的,别怪我狠心。”风琪冷冷地说道。
杳杳又提醒道:“小姐,他们若是与她对话,也能通过她的反应辨出咱们。”
风琪想了想,觉得也是隐患,便道:“那你帮我把她的耳朵割了,顺便……”
她看了看手中的药瓶,“这里还剩了些毒液,别浪费了,就滴到她眼睛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