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有所顾虑,“小姐,咱们多次对付容灼华和越王都失败了,还损失惨重,依奴才之见,不如放弃对付这两人,或许小姐的计划能更快成功。”
年轻女人诡异的笑了下,“计划成不成功无所谓,你按我的吩咐办就是了。对了,万家,大越朝和大西朝的情况如何?”
管事不敢忤逆,按小姐的意思办就是了,“万家那边还是不肯答应合作,但有松动的迹象。大越朝和大西朝内部是越发的乱了,再这样下去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年轻女人蓦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别提多令人毛骨悚然了,“乱起来才好,乱起来才好,我就喜欢乱起来。”
“大越朝和大西朝那边不用多管,若这两国真乱起来,这两国为了自己必定会跟大正朝开战的,到时就有好看的了。”
管事又禀告了几件事,便退了下去。
年轻女人就那样衣衫不整的走到院落,也不在意大雪飘飘。她仿若感受不到刺骨的寒意般,伸出手接触雪花。
“纯白色的雪花,多干净,多美好啊。恒王,希望你下辈子做个干干净净的人,不要再跟我有任何交集了。”
说着,她痴痴的笑了起来。
……
容灼华和裴巍离开皇宫后,两人坐马车回容家。
马车里。
容灼华感慨道:“咱们怎么都没想到,抓到了幕后之人反而弄不清楚的事更多了。但好的地方是,查清楚了我爹娘被害的事。”
据恒王交代,当年并非单纯是爹查到了关于诸皇子跟朝臣及其他国有往来的事才被杀的,更多的是爹不愿意跟着那女人,导致的灾难。
似乎是,那女人对她爹有非分之想还是什么的,恒王言语间颇为吃味和不爽。因此,他私自撺掇云缓缓一家用那样的方法折磨死了爹娘。
裴巍知她心里不好受,握着她的手,温柔道,“不要想那么多了,至少咱们为云丞相一家报仇了。剩下的,就是抓到那女人及其同伙,咱们就能解决好所有的事了。”
容灼华有些烦闷,“要抓到这女人谈何容易。你看,恒王一点儿不肯透露那女人的事,他的手下也不一定知道这女人的存在,咱们如何找到她?”
刚在皇宫里,她就在想这个问题。那女人如此会隐藏,又有众多的手下,要如何才能找到她,或者是杀了她永绝后患。
裴巍眯起利眼,“刚我就跟圣上说过了,咱们先查一查。剩下的,等这女人主动冒出来。这女人的目的没有达成,她会继续折腾的,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容灼华刚要说点什么时,就听到了一阵阵的吵闹声和哭喊声,她掀开马车帘看。
只见,天成军从不同朝臣的府邸押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走了出来。朝臣,家眷及其奴仆全被拷着,连大门也被贴上了封条。
这是被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