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要啊!”定王哇的声哭了出来,“父皇,在赌庄能赢点钱已是运气好了,根本不可能赢得到两千两的。”
作为经常赌小钱的人,他太了解赌庄的规则和手法了。在赌庄,一向都是先让你赢点钱,等你觉得你能赢更多的钱后,就让你慢慢的输钱,越输越多。
明宗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吩咐天成军将他拖下去,“把人给朕看好了,若是谁帮了他,一律抄家!如若他偷溜,给朕打板子!”
两个天成军强行将哭喊着的定王拖了下去,一点儿也不同情他。谁让定王总是不听圣上的,一天到晚的想着赌钱,导致被恒王算计利用了。
明宗按了按眉心,就听到了刘多财的声音。
“陛下,奴才带恒王妃来了。”刘多财领着恒王妃来了。
这是容灼华第一次见恒王妃,这是一个温婉如水且十分安静的女人,她站在那如同一幅水墨画,给人恬静美好,这样的女人竟没能留住恒王,也不知恒王痴恋的那女人是有多美。
“儿媳见过父皇。”恒王妃轻柔的福了一礼,便站在那了。
明宗虽恼恨恒王,但对恒王妃还算不错,“朕问你,你可知恒王有心上人的事?”
恒王妃闻言,脸色黯淡了下来,“回父皇,儿媳是知道的。王爷为了他的心上人,曾多次与儿媳发生争吵。”
她之所以没对任何人说,想着这是夫妻之间的事,也是要给王爷留面子。总不能让外人知道,她这个恒王妃没本事留下自己男人,让自己男人跟一个不知名的女人混在一起,还没办法纳了她。
明宗眸光如炬,他盯着恒王妃的神情,“你说说那女人。”
恒王妃不傻,一听便知是那女人出了什么问题,“请父皇恕罪,儿媳并不知那女人的闺名和具体情况,只知是王爷在一次外出游玩时巧遇的姑娘。”
“说来也奇怪,这姑娘既不愿意入恒王府,也不愿意要任何名分。儿媳听王爷话里话外的意思,那姑娘就想这样和王爷在一起,而且……”
见她面有犹豫,明宗示意她继续说,“关于那女人的任何事,不管是小事还是小细节,你都要说,这很重要。”
恒王妃整理了一下所知的,继续说,“儿媳不是是真是假,是有次听王爷无意中提起过,似乎那姑娘不止王爷一个男人!”
这犹豫一个炸弹,炸得明宗七晕八素,也让容灼华和裴巍惊愕。不是吧,堂堂恒王求而不得也就罢了,还跟一些男人分享自己的心上人,甚至为了心上人做了如此多伤天害理的事来。
明宗差点儿气吐血,他轻拍着胸口,缓和了好一阵儿才缓和过来,“孽障!这才是真的孽障!朕养了他几十年,他就是这样对朕的!”
裴巍劝道,“父皇莫要生气,当心龙体。父皇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再说来日那女人死后也不可能跟恒王在一起,这对他来说算是最大的折磨。”
明宗端起茶杯喝了好大一口,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恒王妃,还有什么吗?”
接下来,恒王妃说了自己所知道的。比如,每次都是恒王偷偷摸摸的去见那女子,她不是没派人跟踪过,却没一次找到的,每次跟踪的人不是被杀了便是跟丢了。那女子似乎地位不低,恒王常常会拿各种珍宝给她……
等她说完,明宗让恒王妃回王府待着,“若你愿意,朕会重新给你安排一门亲事,绝不会亏待你的。”
恒王妃缓缓的摇了摇头,“父皇,儿媳就这样了却残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