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华哦了声,“圣上那边怎么说的?”
“圣上说继续关着云雅公主。若她非要出驿馆,就按逃犯处理。”
“逃犯呐……这位云雅公主是真不一样了,之前她可是各种大吵大闹的威胁圣上,现在却换了一种方法,我很好奇是谁给她出的主意。”
南云撇嘴,“估摸着是那些不安好心的人。对了小姐,影卫已是查过驿馆里外的人和情况,没查到任何可疑的。”
“没查到吗?”容灼华轻敲了两下椅子扶手,“那就说明问题更大了。我记得,花尚书还活着,是吗?”
南云嗯了声,“花尚书自从那次事后,一直窝在房间里。除了必要的交谈外,他不跟任何人说话,成天不是呆呆的坐在那,便是睡觉,整个人十分颓废,现在也是这样。”
容灼华有了主意,“安排花尚书和云雅公主见一面。你告诉花尚书,想活命就好好做事。”
南云应了下来,又禀告了楼里的一些事,着重说了关老最近的行为,“老楼主成天想着偷溜,被逮到好几次了。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更是不能让老楼主偷溜。”
容灼华捏了捏眉心,很是头疼,“等这次的事处理好了,你传信回楼里,让老楼主到大越朝去玩玩。大越朝那边情况不太明了,安排老楼主过去最合适。”
南云竖起大拇指,“小姐这招厉害!既能让老楼主玩,又能解决一些事。”
“你以为我愿意啊。”容灼华没好气道,“老楼主那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咱们是不可能关着他的,最好的办法是派他出去做事。”
曾经好几次,义父在她的看管中溜走了,还很嚣张的给她留了一封信。次数多了,她就学聪明了。
“……”除了小姐,没人治得了老楼主。
想他们之前,成天为找老楼主而心力憔悴,还得应付各种事。
真的好惨。
过了几日。
不少江湖中人来到了正都,汇集在容家。
正厅。
容灼华双腿交叠坐在椅子里,她笑眯眯的扫了一圈,又瞥了眼作为皇室代表的裴巍。她看呐,是裴巍故意搞的这个皇室代表,好在这里看着她的。
裴巍眼观鼻鼻观心,端着茶杯坐在那,一副不管事的模样。
可他光是坐在那,已是让一众江湖中人有所忌惮,这可是皇室中人,还是得宠的越王。看来,瀚海楼是真搭上皇室了。
“容楼主,我们想问问关老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有按捺不住的,抱拳行了一礼。
他这一开口,这群江湖中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是啊是啊,这件事得处理好才行,那可是关老!全天下,没几个人是关老的对手,更别提还有个瀚海楼。”
“近来江湖中人本就事情颇多,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唉!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我相信这事不是关老做的。你们想啊,关老这几十年做过不好的事吗?没做过!那怎么会突然之间做这样的事,还好巧不巧的被人看到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