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有某个人,会让你毫不犹豫的为她去死,或者不问理由的活下来。
“怀年。”她的嘴唇颤了颤。
“在。”正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反倒被他抱紧。锦辞自知不可深陷,但却早已深陷不能自我。
他不会为难她,更不会成为她路上的绊脚石。
“你乖乖睡着,别起,我起来。”锦辞稍稍直起身,轻轻吻了她的脸颊,手慢慢松开她,“我不动姐姐的,姐姐以后还要嫁人呢。”
保持距离,锦辞知道她的意思。
她怔了一下,慢慢伸出手抱住他,把头埋进他已经离开被窝的怀抱。
“姐姐。”锦辞笑起来,重新抱紧她,躺回温暖的榻上。答应她,我不走,“睡吧,我守着你。你睡着了,我再睡。”
“可……”她的嘴唇颤了颤,“那不是嫁衣,是血衣啊。”
锦辞的手臂疼痛至极,已经快要麻木了。唯一剩下的,就是剧烈的疼痛和钻进身体里的血腥气味。
那一件华丽的红嫁衣,她忘记了是从哪里来的。只是那件红嫁衣,每一次做梦,都是穿着它出嫁。
纯红色,带着一黑一白的蝴蝶,随时用鲜花熏着。黑,白,红,都是死亡的颜色,而她也清楚,那件罪恶深重的嫁衣,是她的,一定是她的。
走近一点儿,就会闻到淡淡的花香。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那样的嫁衣。
但每一次看到或者想到它,那股花香,就会变成鲜血的味道。
纯红的嫁衣,她总是会看到上面流着血。
“血……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