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哪里跑出来的傻子，那无名鬼大人的光辉事迹天下大明，杀人不眨眼，什么手段都肯用。你管什么闲事？”

“这靴子都是给右脚穿的，我们又不是瘸子断了腿，怎么个穿法？”

“她敢做，怎么还不敢让人说吗？我还听说，那天可是有一百多个男人。都看着画了，之后的事就实在说不出口哇，真是……”

“不是的，没有的事！”锦辞跪了下来，“求你们，求你们不要再说了，姐姐会伤心的，求你们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做靴子变成了都只做右脚的，还都是那个映象最深的尺寸。

“据说画的那些图都已经传遍天下了，谁有，都当宝贝一样挂着看呐！光是那苦海涯主，就得了一百多，现在还用尽一切手段去抢剩下的！”

“还有一幅是特意要送来三里锦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下落，估计也是被谁挂房里欣赏呢。

只听说那鬼大人花了脸，却人人传言美到不可方物。听说看过她影子的人，都跟见了神仙一样。”

“那漠山山主气急败坏，这鬼大人可是他最看重的人啊。

他抄了伪家的门，每个人啊，都被挖去了眼，拔了舌头，连死人都没有放过。

死人活人都看不见也说不出，特别是那日在场的，没有一个幸免，都死了……”

“都只听说鬼大人吃不惯人吃的饭菜，尽吃些狗都不肯吃的脏.东西。实在没想到啊，她居然敢……生.吃.人，还，还是在那个人的身上。”

“鬼，她是鬼。你们知道鬼是什么吗？鬼喝的是.人.血，吃的是.人.肉！”

那个人一把抓过锦辞双手捧着的几枚碎钱，揣到自己身上，“她是鬼，是怪物，不是人！”

“算了吧，和这个傻子也说不清楚。浪费什么口水？”

锦辞精心缝制的白色绣花鞋和靴子被他们扔到他身上，他们取笑完了之后便散伙各回各家了。

“不是，姐姐是人，不是鬼，不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