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凌晨双手背在背后，四处看着他们手下画的东西。

咂着嘴，摇摇头，边走边挑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琛涨着脸闭上了眼睛，手中的毛笔提在半空中，嘴里小声念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念什么咒啊？”那只脚故意碰了一下林琛提着毛笔的手，伪凌晨探下头去，“画好了，还真像！”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琛闭着眼依旧小声念着。

“来人呐！”伪凌晨朝外喊一声。

“在，大人！”上来四五个侍从低头哈腰听候他命令。

伪凌晨斜着眼，一脚踢在林琛面前的案几上，“这幅最好，送到前……伪府上去，让他亲自看看，比一比。是他画得好，还是我的狗画得好！”

“是！”一侍从弯腰走上前去，把林琛面前的画像卷起来，退回到伪凌晨身后。

林琛慢慢睁开眼，把手中的毛笔轻放回桌上，毛笔已经在他手里从握笔处断成了两截。伪凌晨冷哼一下，继续走着挑着。

“这幅，第二好！”伪凌晨把脚踩到另一案桌上。

“送给锦怀年，让人盯了那么久，那小子女人都没见过几个。这一看，小心把他给吓死。”

“是！”待伪凌晨把脚放下来之后，另一侍从将第二幅画像卷起来。

“还有这幅！只算得上第三！”伪凌晨又踢一脚，差点把另一张桌子踢翻。

“送给阡城主苏城去！最好趁他们夫妇走一起的时候给，那样比较妥当。”

“是！”侍从蹲下去把第三幅画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