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教训，你怕是没记性了吧。”林琛冷笑一声。

“教训？”伪凌晨攥紧拳头，把脚放了下来，慢慢走至林琛身后。

“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你该记住的教训！”说罢便一脚踩着林琛的头，重重按在他身前的案桌上。

“我辱的不光是她！”伪凌晨气愤说着，脚随着怒气加重了几分，林琛的额头被迫按在桌上，动弹不得。

“聂吴字，苏城，锦怀年，锦鲤滑，万户伶侯都得不了她，我辱的是他们所有人！”

“怎样？”伪凌晨把脚提起来放回地上，“心疼她一弱女子了？”

伪凌晨冷笑着盯着自己刚刚用来踩人的那只脚，活动活动，“要换她下来，那就把你家娘子女儿换上去啊。”

“你！”林琛一拳砸到画纸上，低头愤怒着，但又无能去反抗。

谁知道呢？有时你没有能力阻止某件事，明知是错了，明明不愿，你也会加入到加害者的队伍里去。

伪凌晨环视着那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动手的货，“无妻无女的，总有娘吧！”

“什么都没有的，自己站上去！”

四下窸窸窣窣，都拿起桌上的毛笔，颤抖着开始作画。

林琛捡起那支笔，颤抖着不知如何下手。

“我可听说林琛你画画的技艺不错，你的这一幅，可要画到最好，送予苦海她那老相好去看啊。”

伪凌晨说罢一边巡视着，一边走到锦鲤滑身前去，锦鲤滑把脸别过去。

刚刚的伤口还在不断涌着血，现在的漠山山主犹如一条烂尾的鱼，一副狼狈可笑的模样。

“你怎么不看啊？”伪凌晨站在他面前，高高在上，“不好看？”